Saturday, February 25, 2012

铁岭市政法委干部科长孟诗涵控诉谷凤杰富晓东刑讯逼供余罪

对铁岭市公安局局长谷凤杰副局长富晓东的血泪控诉

    现代法制理念表明:公权力不再是人们利益的保护者,而是成为最危险的侵犯者;不再是人们自由的保护者,而是建立一种奴役的体制;不再是人们之间关系的协调者和基于社会准则的服务者,而是成为用威吓和恐怖手段控制人民的工具;它不倚仗法律对社会的支配,而是来源于官僚机构的任意决断。那么这个社会便会进入由野蛮力量控制的最黑暗时代。这个黑暗时代就是谷凤杰、富晓东统治下的铁岭市公安局的真实写照。在富晓东的精心策划下、在谷凤杰的权杖支持下,他们在铁岭制造了一起起惊天冤案。其中,孟诗涵冤案只是冰山一角。
     (博讯 boxun.com)
    铁岭市委政法委干部科原科长孟诗涵的厄运于2010年1月13日突然降临,不知什么原因在家中被抓,当时就带到市局刑警支队被毒打,后又带到调兵山市(富晓东曾在该县级市任公安局长)等地继续毒打,直到肋骨骨折(有鉴定报告),到现在有时都站不起来,究其原因很简单,只源于一件民间纠纷。
   
     事情起源于2009年9月初,我的母亲朱秀清在开原向某工程送土方,9月13日,母亲给我打电话说:有老百姓在现场截车卡钱,我立即给刘东打电话告知此事(因刘的车在此干活),当日下午6点,我到施工现场给母亲送饭,饭后晚9点刘和几个朋友开车来到开原秀水村,刘问我截车的人呢?我说:经人劝说早就散了。接着刘东和辛福利(当时孟不认识)徒步去了现场看装车情况,此时孟也准备开车回家,当时刘的车里还有三个人,其中姜涛问我“带头截车那人家在哪住”?我说:“就在斜对面胡同紧里面那家”,说完我就走了,之后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过了很多天后,我听说当晚姜涛想找截车人张福和唠唠,因话不投机与张发生口角,姜用拳头把张唇部打伤。此案本来就是因民间纠纷引发的一起一般治安案件,同时涉案人员家属也与当事人张福和达成合解协议。事实是在开原公安局王云峰副局长的主持下已支付张福和人民币十七万元,双方达成谅解,张福和也出具文字协议,不追究任何人法律责任。

一、富晓东大发淫威企图以打击报复孟诗涵达到其政治上露骨的贪婪目的。
     如上所述,此案本来已案结事了。然而当富晓东等人知道此情况后便欣喜若狂,马上找到开原市公安局,责令此案转交市局刑警支队,富晓东为什么如此热衷呢?原来我和富晓东是战友,1987年在同一武警部队服役,期间富晓东偷驻地老百姓自行车、鸡鸭鹅狗等被人多次追到部队,驻地百姓非常气愤,当时多由我出面把事情摆平。后富又多次违纪,骚扰驻地女学生、打架斗殴等被多次处分,最后富晓东因人品不端在部队恶行累累,被提前退回家中(此时我已在部队提干,于1999年转业到地方工作)。富晓东到地方后,又依靠老子势力,花大价钱一步一步当上了铁岭市公安局副局长。
   
    战友们经常在一起聚会时,由于我并没有把富晓东举的高高在上,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我多次说过:“我对富晓东比对我自己还了解”。此时富晓东的身份地位怕其偷鸡摸狗、男盗女娼之事披露于人前,便对我怀恨在心——谁让你了解我的丑事!谁让你在人前不给我面子!一定整死你!
   
    公权私用是整人的最好工具,时机恰恰给富晓东提供了条件,就如上的纠纷案被富晓东得知后,便精心炮制出铁岭出了黑社会,人们不是谈黑色变吗?人们不是说染黑谁也不敢乱管吗?那就叫你孟诗涵变成黑。富晓东在谷凤杰的权杖下,为了将我变成黑社会便制造白色恐怖,大肆刑讯。
   
    2010年1月13日我在家中被抓时受到十余人殴打,直打到满口吐血,不能站立(当时地板上都是血),其后被几人架到楼下的警车上,押到刑警支队后又是一顿毒打。13日半夜被富晓东等人押到调兵山刑警大队审讯室,继续毒打,刑讯到后半夜时,我出现呕吐,第一次昏迷,直至把我的肋骨多处打骨折。14日下午我被富晓东等人及六七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押到吉林省辽源市一个废弃的招待所。当时是三九天,室内没有取暖设施与室外温度基本相同,我穿着单衣被锁在老虎凳上,体温极具下降,数次被拳打脚踢,电棍击打,五天六夜轮流审讯,不准睡觉、使我多次昏迷、小便失禁。办案人员在谷凤杰、富晓东的指使下,“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党需要你做出牺牲,就别再挺了,现在对你这顿干你也得少活个五六年,好死不如赖活着,在干你的小命就得玩完,不如在监狱里打罪”。
   
    1月18日我被羁押到吉林省辽源市看守所A区24号监室,看守所接收管教说:“人怎么被你们打成这样啊!” 2010年2月13日春节那天,当贪官谷凤杰、犯罪分子富晓东举杯弹冠相庆时,我却在看守所内不能坐起、生活不能自理。2月22日当我刚能扶墙走动就被外提回铁岭刑警支队审讯室,被刑讯了两天,2月23日我又被转押到富的老巢调兵山市看守所。有位哲人说:“人的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野兽”,谷凤杰、富晓东的兽性发作起来真是比野兽还可怕,几个月的刑讯已把我折磨的瘦骨嶙嶙、不成人形,体重由原来的140多斤减到100零几斤,可见法西斯式的刑讯逼供是多么可怕啊?
   
    同时,胡亚有、张勇、李天一、刘东、辛福利、姜涛、钱程、姜磊、武晓威等十余人均遭受到不同程度的刑讯逼供,每个人都是伤痕累累、屈打成招。(当张勇、胡亚有等人被富晓东刑讯后送到铁岭县看守所时,都给存了3-4千元钱不等。难道我们的国家已经进步到公安机关担负犯罪嫌疑人的全部费用了吗?)
   
    富晓东之所以对我等严加刑讯,除报复我个人外,还有一个露骨的政治贪婪。富晓东自知其流氓出身,学的只是小混混时的本领,想把自己染红的最快途径是迎合公安部的打黑形势。他刚刚当上市公安局主管刑侦局长,又不要脸的兼上了正县级的刑警支队长,富晓东精心策划捏造孟我黑社会案的另一个企图是:捞取政治资本、捞取政绩,以达到其想当一把局长的政治野心是此其一。其二,更为卑鄙的是大树淫威,今天扬言收拾这个人,明天收拾那个人,其目的是满足于经济上的贪婪。据说开原有一个张姓老板听说富晓东要收拾他,于2010年9月3日给富晓东送去50万元,第二天富晓东便被专案组带走双规了。铁岭有一个姓李的老板,富晓东通过亲信给李透话,叫他拿50万元,结果吓的李逃之夭夭。
   
    富晓东道德品质的败坏、政治上的贪婪、经济上的掠夺、生活上的腐化淫乱、(其下属一个年轻女警员都被他强奸了)可见一斑。

二、谷凤杰、富晓东横行霸道搞司法专横
    公权私用必然伴随着司法专横,谷凤杰、富晓东为达到其捞取政治光环的目的,极尽专横陷害之能事陷我入罪。
   
    其一、此案本已由开原市公安局侦办终结的案件,富晓东却非常霸道地要归其管辖,试问开原市公安局每年都办上千起案件,他富晓东都能管吗?开原市公安局摄于富晓东的淫威,忍气吞声地移交了案件。
   
     其二、在我被采取强制措施的当晚,在刑警支队富晓东再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赤膊上阵,先打了我几个耳光,说:“操你妈的,孟诗涵这回你落在了我手里,我非整死你不可”。在第二轮的刑讯中,富晓东给我戴上头盔后用镐把猛击把我击昏,我被人扎人中后清醒,富用脚踩着我的脖子说:“感觉如何呀?现在你就考虑你的脑袋还能不能在你的脖子上,我说让他搬家就让他搬家”。
   
    2010年5月3日富晓东等人去了调兵山看守所,在2号监室对我高声大叫:“孟诗涵你他妈的跪下和我说话,我告诉你现在谁他妈的也救不了你,我必须判你十年以上,低于十年我不姓富。”富晓东不仅仅是这么说的,而且也是这么做的。于是便精心罗织我的罪名,他曾把一名办案民警叫到他办公室对该民警说:“你一定要在材料上体现出是孟诗涵主谋打的张福和,是孟诗涵买的镐把,是孟诗涵先砸的张福和家窗户”。当时这位警官说:“局长,这样的话所有人的审讯笔录都得重做”。富听后大发雷庭说:“我不管你怎样做笔录,只要认定孟诗涵主谋就行”。看!这就是我们铁岭市公安局主管案件的富晓东局长,他敢公然伪造证据陷人入罪,他敢教唆民警办冤假错案。当检察机关要求办案单位补侦时,办案人员向富晓东汇报了此情况并说:根据现有的证据对孟诗涵等人什么也定不上,也没什么新证可补,该办案人实事求是的汇报遭到了富晓东的破口大骂、骂其无能。
   
    其三、我被抓当天同时被批捕,且两个多月家人始终不知下落。谷凤杰、富晓东已“涉黑”为由,拒绝律师依法会见,我3个多月后才享受到法律赋予的律师会见权。从批捕、起诉、到开庭的10个多月里,我只在开庭前一个月才见到了检察机关的公诉人员,我向其诉说了遭刑讯逼供的全过程,检察机关却在谷凤杰、富晓东的淫威下只说了句“无证据支持”。
   
     其四、更荒唐的是嚣张的公安局长谷凤杰在2010年4月份左右,在没有通知时任政法委书记的情况下,由他主持召开三长会议(检察长、法院院长),谷凤杰、富晓东在会上扬言:一定要把政法委干部科长孟诗涵办成黑社会案,谁替孟诗涵说话,谁就是铁岭黑恶势力的保护伞。三长会议后,富便更大胆的罗织一个个罪名加之在孟诗涵身上(当时共为孟罗织了五项罪名),刑讯逼供次数愈来愈频繁。在一次刑讯前,富晓东说:你跟某领导什么关系?我说没关系;你当干部科长给某书记多少钱?我说没给过,富大骂到:“操你妈的,就你长的好看呀,叫你当干部科长,一万元有没有?一千元有没有?”我说没有,于是富晓东便对其身边的打手说:“操他妈的,干他”。接着便有三四个彪形大汉进行刑讯,直把我打的奄奄一息才肯罢手。
   
    现在我一提起此事就不禁浑身发颤,可见当时的打击力度对我精神上的创痛如此之深。此案名曰打黑社会,其实谷凤杰、富晓东想整谁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审开庭时我三次提出当庭展示受伤身体,法官慑于谷的淫威,对刑讯逼供之事没敢做调查;在伤害案件事实部分,庭审中充分论证了与我毫无关系,当时公诉机关却称是集体串供,试问十名被告都在限制人身自由的情况下,且分三处地点羁押,如何集体串供?反之,恰恰证明都是谷凤杰、富晓东等人刑讯逼供的恶果。由富晓东、谷凤杰陷人入罪的行为,我们理解了岳武穆为什么冤死在风波亭,又理解了什么叫“莫须有”,岂不令人发指。
    2010年10月28日,调兵山市法院对我们分别进行了缓刑、定罪免罚处理
   
     好在谷凤杰、富晓东等人已先后东窗事发被捕入狱,被起诉,他们昔日的张扬、张狂、张牙舞爪时代已经过去,他们要迎接的是形影相吊、是门庭冷落、是登高必跌重的惨淡、是树倒猢狲散的冷清、是正义的审判、是深陷囫囵的境地,他们的生命里将是说不尽的凄婉和苍凉……

三、谷凤杰、富晓东炮制的轻伤鉴定纯属子无虚有。
     富晓东等人为了把我的罪名做实,他们也深知因民间纠纷引发的一般治安案件不能构陷我入罪,于是富晓东指使办案人员伙同开原市医院大夫,伪造假病志、手术记录、会诊记录(已有大量证据提交法庭),便炮制出一个轻伤鉴定书。2010年5月26日中国医科大学司法鉴定所的鉴定书记载:“若其伤后病历记载属实,本例可构成轻伤”。当我的律师调查取证时,给张福和出据轻伤鉴定的中国医科大学司法鉴定所徐晓明讲师说:“当时受办案单位委托鉴定时,我就发现病历里没有手术记录、会诊记录,办案人员说有、忘带了,如果他们说没有或说补记,我们坚决不能给做此鉴定,因为补记的手术记录不具备法律效力”。徐晓明讲师的话证明了给张福和做鉴定时是没有手术记录的,也就是说此例根本不构成轻伤。

四、谷凤杰、富晓东捏造的非法采矿,更是无稽之谈。
    首先,所谓的矿就是山皮土,山皮土的所有人不是我的母亲,我母亲只是在其中对隙,可笑的是谷凤杰、富晓东硬把所谓的非法采矿扣在我的头上;其次,没有合法有效的鉴定结论;最后,此山皮土属强风化花岗岩,不属于国家规定的矿产资源。
   
    今天我很高兴地同大家在网上见面了,我现在已经在如此荒唐的判决下获得了自由,但我绝不会因为获释而放弃公正,正直的人们也不会原谅我的懦弱。作为一名受党培养教育二十五年的政法干部,我深知我国的法制建设和完善需要很多人的付出和奉献!谷凤杰、富晓东的被捕入狱令铁岭三百万人民欢心鼓舞,同时也敦促我挺起受伤的脊梁来抗争,令我把谷凤杰、富晓东制造的惊天冤案披露于人前。
   
     朋友们,今天我要对你们说,为无罪我会抗争,我深知这种抗争是多么的艰难,但我坚信善良的人们会主持正义。我抗争,抗争到正义奔流似水;我抗争,抗争到正义如泉喷涌;我抗争,抗争到正义战胜邪恶;我抗争,抗争到还清白于人间;我抗争,抗争到腐败分子被绳之以法。
    
     以上事实如有不符,我孟诗涵愿承担一切责任。
   
     举报人: 原铁岭市政法委干部科科长 孟诗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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