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ne 29, 2012

致柴玲——一封迟复的公开信/丁子霖

 
     柴玲女士:
    对于你不久前发表的公开信《我原谅他们》,我早就应该答复了,只是因为“六四”周年前后出现了一系列突发事件,如:“六四”难属轧伟林先生于绝望中自缢身亡,“六四”工运领袖李旺阳先生“被自杀”,再有“六四”屠杀帮凶之一陈希同《自述》一书出版引起争议等等,以致对你的答复一直拖延至今。
     (博讯 boxun.com)

    尽管我忙于它事,但我心里总是惦念着你在公开信里说的一些话。一日不作答,一日不得安宁。有话要说而不说出来,就有一种对不起“六四”亡灵,对不起已故难友之感。
   
    柴玲女士,这二十多年来,你在国内外的政治舞台上和社会生活中一直转换着各种面孔,而且令世人瞠目咋舌。最近一次的转变你让我彻底失望了。
   
    在“六四”屠杀前,我因“文革”而厌恶政治,对“八九”学运也就很少关注。说实话,我当时真的不太在意你在广场上的一言一行,尽管那时你已担任了天安门广场绝食总指挥一职——我还不知道有那么一个职位呢。
   
    首次令我注意到你的是:我“文革”前的人大语文系学生高瑜女士于1990年秋从秦城监狱获释后,得知我的儿子在“六四”中遇难,前来看望我,并告诉我她被捕和坐牢的情况。她在那次谈话里提到了你。
   
    她说,在1989年5月底,她刚从深圳出差返京,便受到人大常委胡绩伟先生委托,抱病前往广场劝说学生撤离广场返校,以避免即将来临的危难。据她讲,在天安门广场穿过层层纠察队组成的封锁线,她找到了你、王丹、吾尔开希(?)等学运领袖。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七八个小时才说服你们几位同意撤离,并为你们代拟了撤离广场的声明才回家。可是后来由于你的翻悔,李禄的反对,撤离最终未成。而她也因此番“介入”于6月3日政府大开杀戒之前被捕。
   
    紧接着就是6月3日夜晚戒严部队突进北京城,开始了震惊世界的“六四”大屠杀。
   
    你知道吗?也正是6月3日那个可怕的黑色周末,我的儿子蒋捷连因惦着留守在天安门广场的那些“大哥哥大姐姐”(这是他的原话)的安危,才挣脱我的拉劝,走出家门奔赴危险与死亡的。其实,在那一夜,又何止蒋捷连呢!研究生袁力、周德平,大学生段昌隆、吴国锋、孙辉,中学生王楠、叶伟航,北京市民杨明湖、杨燕声……一个个都是在开枪后自愿离开家人或学校去与你们共安危的。
   
    高瑜告诉了我她那次“劝说”失败的缘由,但那时我在内心对你们这些广场的“坚守派”并无怨恨之心。那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在6月3日晚屠杀发生时你一直坚守在广场,6月4日凌晨你是含泪带领队伍撤离广场的。所以,当我此后在外电中听到你与封从德一起脱离虎口成功逃生到了海外,我还为你们庆幸——尽管当时我自己正深陷于丧子之痛而难于自拔。
   
    柴玲女士,你还记得吗?1994年我的第一本书《丁子霖——“六四”受难者名册》中文版在海外出版不久,你曾往我所住的中国人民大学家中打来电话。在这次通话中,你一开始便用了大概是广场上惯用的语调说:“丁阿姨!我是柴玲!柴玲!”我感到十分意外。你又说:“我从你的《“六四”受难者名册》这本书上看到你儿子的照片,我想起来了。我曾见过你儿子的。”我认为这绝无可能。因为连儿虽数次前往天安门广场当过维持秩序的纠察队队员,但怎么可能进入核心圈接近当时的领袖人物呢?你却十分肯定,并且告诉我,你的贴身保镖就是人大附中的学生,也就是连儿的同学。你说连儿曾去广场找过这位同学,因此你就有机会见过他。最后你还说:“我刚从波士顿一家中文书店里见到你写的书,我买下了书店里所有的十几本书,你能同意由我来翻译成英文吗?”我当即表示同意。
   
    在那次通话中,你在对我慰问的同时,还向我诉说了你自己的不幸。你说:“其实这不只是你一家的不幸,我也很不幸。我流亡海外后,姥姥去世,也不得回家奔丧……。”
   
    数日后,我去中关村看望许良英先生,谈及你来电,并要翻译我的书。许先生告诉我:柴玲在大屠杀之前的5月末接受西方记者采访时说她“期待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而她自己“要求生”。我听到这样冷血的话大为震惊,不知如何应对。我想起儿子6月3日夜晚挣脱我的阻拦奔赴广场去与大哥哥大姐姐共患难,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和辛酸。
   
    我苦于找不到你。此时我想到了刚刚赴美不久的张亚来先生,于是立即给张去电,请他设法联系上你,收回我同意你译书的承诺。
   
    这是我至今不敢忘记的一件事,也是我第一次对你的失望。
   
    此后,虽然听到关于你的种种传闻,我都不置一词。我总是对身边的友人表示:这些学生领袖还年轻,前面的人生路程还很长,无论是经商、从政、还是皈依宗教,我都尊重他们的选择。只有在我得知你的前夫封从德先生为你那番“期待流血”的言论作出辩护之后,我才委托刘青先生向小封转达我的异议。
   
    记得1997年“六四”大屠杀的决策者邓小平去世,那些日子我被国安局看守在家中。一天中午,一男一女两位BBC记者居然乘着看守的疏忽溜进了我家中,采访我对邓逝世的看法。短短数分钟问了我两个问题:一是:人们说邓对中国的经济发展有功,你原谅他的“六四”屠杀吗?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二是:你如何评价柴玲在“六四”屠杀前“期待流血”的言论?我的回答是:邓小平犯的是“罪孽”,学生领袖犯的是“过错”。我心里有一本账,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大概是出于亡儿生前对广场上这些大哥哥、大姐姐们的眷恋的尊重吧,在漫漫长夜的凄风苦雨中,我内心一直期盼着你们这些当年风云一时的学生领袖们能真正站出来澄清一些事实,或对某些错误言行真诚地认错、道歉——不仅仅对我们难属,而且也是对关心和爱护过你们的全国民众和国际社会。
   
    然而,“六四”屠杀五周年、十周年、十五周年、二十周年,一个又一个纪念日过去了,现在已经是二十三周年了,我又等来了什么呢?
   
    我等来了你的公开信:《我原谅他们》。你“原谅”的是邓小平,是李鹏,是冲进天安门广场的戒严部队的官兵。我认为你作为当年的学生领袖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在“六四”惨案二十三周年纪念日的这一天。
   
    我要问柴玲女士,你在两年半前信奉了基督教,便以一位基督教徒的名义,决定用基督教的教义来宽恕那些“六四”屠杀者,不是在罔顾事实吗?二十多年来,中共政府发言人年复一年地重弹对“六四”事件“党和政府早已有明确的结论”的陈词滥调,不仅从未对他们犯下的反人类罪道过歉,而且为了“维稳”还变本加厉地对“六四”难属、对维权人士和异议人士实施严厉的人权迫害——继“六四”动用机枪、坦克之后又实施了酷刑、重判,甚至给戴上“黑头套”往死里狠打。今年“六四”前夕“天安门母亲”群体成员轧伟林先生因无法承受平反“六四”的漫漫长路而自缢身亡;湖南邵阳工运领袖、“六四”23年来坐牢22年、在酷刑摧残下双目失明、双耳失聪仍表示“杀头也不回头”的李旺阳先生,在医院中蹊跷地“被自杀”。为什么你不看一看这一桩桩血泪事实呢?
   
    请问柴玲女士:天安门母亲抗争二十三年,把达成的共识归纳为“真相、赔偿、问责”三项诉求,难道按基督教伦理道德要我们抛弃这三条,莫名其妙地去“原谅”当年大屠杀的刽子手吗?要知道,这二十三年来,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除了那些监视、管制我们的公安警察外,没有哪一位共产党官员同我们“天安门母亲”有过任何接触,没有哪一个官员与我们说过任何一句话,更不用说对当年的大屠杀表示一丝一毫的歉意了。你要我们“宽恕”、“原谅”他们,无论从崇高的宗教信条出发,还是从普通百姓的日常伦理出发,你问问他们能接受你的“宽恕”和“原谅”吗?不可能!这是绝对荒唐的!
   
    我对你真的失望了。
   
    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我儿子,以及所有“六四”亡灵的血真是白流了,要知道那是一条条年轻、鲜活的生命呵!学生领袖与芸芸众生都是人,人的生命都是等值无价的。我实在难以想象,当年你说出“我期待流血”,今天竟说出“原谅他们”。从当年的冷血到今天的无原则宽恕,这华丽的转身究竟说明了什么?你的是非价值判断又错到了何种地步?
   
    不错,“六四”难属曾在2001年的《天安门母亲的话》中说过:“我们已不再是愚昧、麻木的一群,也不再是怨天尤人的哭泣者。我们既然已经站起,就绝不再躺下。我们蒙受深重的苦难,但这苦难沉积在我们心底的已不再是牙眼相报的偏狭与仇恨,而是对道义与责任的一种承担。”
   
    作为一个群体,我们的社会地位和政治、宗教信仰都不尽相同,但我们拥有一个母亲的爱,我们爱自己的儿女、爱所有的孩子,我们对和平、安宁的向往,对强权、暴行、杀戮的憎恶,对弱势群体及受害者的同情,却是相同的。我们将把这种爱视为一种责任,希望以此来呼唤人们的良知,来化解人与人之间的猜疑和仇恨,来改变至今仍遗留在我们头脑里的对生命及人的价值的漠视。我们相信,这种来自生命源头的爱是伟大的;她作为一种责任,将使我们变得更坚强、更智慧,也将使我们的世界变得更理智、更富有人性,从而更有效地制止暴行与杀戮。
   
    我们放弃了“牙眼相报的偏狭和仇恨”,却换得了“对道义与责任的承担”;我们“以爱来化解仇恨”,这是有前提和原则的,那就是联络尽可能多的人来更有效地来制止暴行和杀戮。
   
    “我们这个苦难深重的民族,泪流得已经太多,仇恨已积蓄得太久,我们有责任以自己的努力来结束这不幸的历史。今天,尽管我们所处的环境仍然是那样的严峻,但我们没有理由悲观,更没有理由绝望,因为我们坚信正义、真实和爱的力量足以最终战胜强权,谎言和暴政。”
   
    这就是我们“天安门母亲”的结论。
   
    历史老人真会嘲弄人世间的那些弄潮儿。不早不晚,就在“六四”二十三周年之际,同时出现了“六四”当事人的两种表演:一是“六四”屠杀的帮凶陈希同出了《自述》一书,把屠杀的罪责往死人邓小平、李锡铭身上推;一是你发出了“原谅”邓小平、李鹏和戒严军人的公开信。这种效果大概是你发表公开信时始料未及的吧!
   
    你皈依基督教才短短两年,就有如此惊人之举,是否符合基督教教义,自有教会信徒评说。我虽不是基督徒,但从小学三年级起至初中三年级就读于上海及苏州教会小学与中学,中学旁边就是教堂,自幼受到基督精神的熏陶,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爱人与责己”。每间礼拜堂里都辟有一间小小的忏悔室,那是教徒每周向牧师反思自己的不当言行的空间。作为基督徒的柴玲,你曾去忏悔室反思过自己“六四”前后的言行吗?
   
    最后,柴玲女士,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我认为你的《我原谅他们》的公开信,是对中国人为之自豪的“八九天安门精神”的背叛,是对“六四”英灵的莫大亵渎。作为“六四”的守灵人,我无法保持沉默。
   
    丁子霖
   
    2012年6月28日于京郊

中国已经不存在了!1996-2003官员转移22000亿到境外

 
     (来源自:凤凰网 ) 2010年4月初,国务院研究室、中纪委办、中国社会科学院,完成了《全国地方党政部门、国家机关公职人员薪酬和家庭财产调查报告》。该报告披露:地厅级以上官员已形成官僚特权阶层。官僚特权阶层,年收入是当地城市人均收入的8~25倍,是当地农民年均收入的25~85倍。131万中国县团级以上官员及其家占有全民财富的80%,1996~2003年外逃资金流入境外的中高级官员及其家属帐户22000亿人民币。
    
     至2010年6月底,全国个人储蓄存款达75200亿元,其中县、团、处级以上官员(包括离退休)及其家属的个人储蓄高于40000亿元。 (博讯 boxun.com)

    
    中国资改以来,到1999年,全国每年的“储蓄增加额”都相当高,大约等于“工资总额”的80~90%,在1995年,“居民储蓄增加额”居然比该年的“工资总额”多出了44亿元。2002年工资总额大约是1.2万亿,而居民储蓄却增长了1.5万亿。“新增居民储蓄”超出了“工资总额”3000亿元。这就是说,当年发出的工资,不仅没有被拿工资的人吃掉用掉―分钱,全部存进银行,之外,还不知从何处增生了3000亿元(约相当于一年全国教育总经费)也存进了银行。
    
    这种全世界罕见的怪事,只能有一种解释:财富被以非工资方式集中在少数先富者手中了。因为中国公众除工薪之外极难有其他收入,只有权商精英和贪官污吏才有非法收入。
    
    所以,全国的权商精英和贪官污吏在加速贪钱,使全国银行的个人存款总额年年大大超过了全国工资总额。中国股市证券市场中的60000亿元,干部及其家属占了45000亿元,占75%。
    
    十多年来中国7000万股民投入股市的30000亿现金,还剩10000亿,其余20000亿巨资已被官商联盟所侵夺和消耗。2007年深圳市城市人均年收入是32650元,地厅级以上官员财产在700万至1200万。这些官员的平均财产相当于一个普通市民250至300年的工资总和。2009年11月份仅一个月,各级官员的家属抢购黄金金条、金币及黄金饰物的重量达50多吨!
    
    据该报告披露:全国有7省市地厅级及以上官员个人及配偶拥有财产超700万,概况如下:
    
    广东省,平均800万至2200万;
    
    上海市,平均800万至2500万;
    
    浙江省,平均700万至2000万;
    
    江苏省,平均700万至1800万;
    
    福建省,平均700万至1600万;
    
    山东省,平均700万至1500万;
    
    辽宁省,平均700万至1400万。(北京未列入)
    
    7省市地厅级及以上干部及配偶拥有住宅数及平均面积如下:
    
    广东省,平均3.5幢,面积600平米至900平米;
    
    上海市,平均2.5幢,面积450平米至850平米;
    
    江苏省,平均3.5幢,面积600平米至800平米;……。
    
    以上7省市地厅级及以上官员的子女87%~95%,在金融、地产、经贸领域工作。可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发展是硬道理”、“三个db重要思想”的结果,是垄断了政治权力、政策权力的党政官员先富起来了。
    
    在2010年中国财富管理论坛上,美林集团发表了最新的年度全球财富报告,2010年中国百万美元的富豪达到24万人,所掌握的财富总额达到9690亿美元,相当于其余13亿中国人创造的社会财富的总和。
    
    据《远东经济评论》2010年第4期报道:至2010年3月底,内地私人拥有财产(不包括在境外、外国的财产)超过1亿元的有3220人。其中,有2932人(超过90%)是高干官员子女,他们拥有资产达20450余亿元,平均每人6.7亿元。2932人中:广东1566人;浙江462人;上海225人;北京195人;江苏172人;山东141人;福建92人;辽宁79人。
    
    5个最重要的领域--金融、外贸、地产等行业中,85%~90%的核心职位掌握在高干官员子女的手中。
    
    截至2005年底,仅海外高干官员子女亲属经营的中国进出口贸易每年就达1千多亿美元,拥有财产6千亿美元以上,海外定居的高干官员亲属超过100万,其中高干官员配偶子女20多万人。
    
    亿万富豪主要靠以下途径致富:
    
    ①以引进外资(包括驻外中资到内地投资)从中获取回佣。
    
    ②进口、引进成套设备,一般价格比国际市场高出60%-300%。例如,一套年产50万吨化肥成套设备,国际市场价2.2亿美元,山东、辽宁以4亿美元引进。
    
    ③操控国内资源、商品,出口获利。
    
    ④国土开发、地产倒卖,靠银行借贷,无本获暴利。
    
    ⑤走私、逃税,每年走私轿车3万至4万辆。
    
    ⑥金融机构无抵押信贷,资金外流到个人口袋,这也是金融机构坏帐的主要因素之一。
    
    ⑦独家或霸占大型工程承包。高速公路85%由私企(当地高干亲属)承包,一公里程的高速公路,能获利700万-1100万。
    
    ⑧抽逃资金到个人帐户。
    
    ⑨操控证券市场,制造假信息勾结金融、传媒造市,从中获利。

Forced Abortion at Eight Months in Fujian

2012-06-27
The case is the first to come to light since another late-term abortion sparked uproar over China's family planing policies.
IMAGINECHINA
A woman walks with her grandson past a propaganda pavilion for family planning services and the one-child policy in Qingdao, Oct. 12, 2011.
As the Shaanxi victims of a late-term forced abortion remained in exile from their hometown, the husband of a woman in the southeastern province of Fujian said on Wednesday that she was forced to abort her baby at nearly eight months by local officials in April.

Wu Liangjie said his wife Pan Chunyan was taken away from her shop on April 2 by local officials in Daji township in Fujian's Xianyou county and locked up in a government building, where she was forced to put her fingerprint on a document without knowing what it was.

"Everyone calls it the poison injection," Wu said. "They gave it to her on April 6, and in the early hours of April 8, the baby was stillborn."

"Its skin was very dark all over."

Wu said the family were denied access to Pan during the procedure.

"We were all shut outside, and they wouldn't let us in to see her," Wu said. "Her mother wanted to go and visit her, but they wouldn't let her, and she got beaten."

"One of my cousins tried to film this on his cell phone but he was beaten up too, and his cell phone was snatched away."

Wu said the baby would have been the couple's third, exceeding the birth quota of two children to rural couples whose firstborn is a girl.

He said the family had already paid fines of 20,000 yuan (U.S. $3,150), and had promised to pay a further 55,000 yuan (U.S. $8,650) which was demanded by family planning officials at the time.

An official who answered the phone at the Daji township government, which oversees the couple's home village of Dongjin in Fujian's Xianyou county, said he was unaware of the incident.

"I don't know about this," the official said, when asked to confirm if Pan's abortion had taken place.
Asked if abortions of eight-month fetuses were safe, the official replied, "It would be better to consider options once the baby was born."
Feng Jianmei
Activists and social commentators say late-term forced abortions are common across China, as family planning officials struggle to stay within draconian birth quotas, or risk huge fines themselves.
Last week, Chinese officials apologized to Feng Jianmei, 27, after she was forced to abort her seven-month-old fetus and gruesome photographs of her dead baby were circulated online.

Officials in her home city of Ankang in Shaanxi province said the family planning officials in Zhenping county, where the abortion took place, would be punished.

Feng and her husband Deng Jiyuan have been branded "traitors" by local officials, after they gave interviews about the forced abortion to foreign news organizations.

Calls to Deng's cell phone went unanswered on Tuesday and Wednesday and Feng told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she was being held against her will in a hospital.

Deng's sister Deng Jicai said she was currently in the hospital alongside Feng, but was reluctant to speak for long.

"Right now I can't get in touch with my brother," she said. "We both read the reports about the punishments, and we are not happy about them."

She confirmed reports that local officials had organized a demonstration outside Deng and Feng's home.

Official media said local authorities would hand out demerits to some officials and remove others from their posts, after an investigation upheld Feng's version of events.

"Feng Jianmei ... was forced to terminate her pregnancy over seven months in a hospital in Zhenping county on June 2," the official Xinhua news agency reported. "That violated her rights late in her pregnancy," it quoted the Ankang government as saying.

"The government said it has decided to subject Yu Yanmei, deputy county magistrate of Zhenping in charging of family planning, to administrative demerits," it said.

It said Jiang Nenghai, head of the family planning bureau of Zhenping county, had been removed from his post.

"Some other officials of the township, county government and the county hospital that aborted Feng's pregnancy, were also punished," the report said, without elaborating.

Reported by Hai Nan for RFA's Cantonese service and by Tang Qiwei for the Mandarin service. Translated and written in English by Luisetta Mudie.

Concern Over Hunan Activist

2012-06-28
Authorities have held the man for ten days after he called for an investigation into a friend's alleged suicide.
EyePress News
Thousands of protesters demonstrate in Hong Kong on June 10, 2012 over the death of dissident Li Wangyang.
An activist who was jailed for 10 days after speaking publicly to the media about his doubts over his friend's alleged suicide in police custody has  yet to be released by authorities in the central Chinese province of Hunan, sparking calls for his freedom.

Zhu Chengzhi was among several activists seized on June 9 after the death of Li Wangyang in a Shaoyang hospital sparked a public outcry at the official verdict of "suicide."

He was subsequently given a 10-day detention on a charge of "disrupting social order" after casting doubts online about how Li died, according to  the overseas-based group China Human Rights Defenders (CHRD).

Beijing-based rights activist Wang Lihong, a personal friend of Zhu, has launched an online campaign on his behalf.

"Zhu is an incredibly kind and warm person," Wang said. "In my article, I describe a Good Samaritan."

"He was willing to help anyone who was in difficulty."

Wang said Zhu lent his support to even the most hopeless causes among China's petitioners—ordinary Chinese who pursue official complaints against the government, often for many years and amid beatings, detentions, stonewalling, and harassment.

"He would never turn anyone down," Wang said. "And yet the authorities have locked him up."

"I wanted to write this article to express my utter despair at what this shows us about our society."

Online petition

Thousands of people have signed an online petition, joining growing calls for a government probe into the death of veteran 1989 pro-democracy  activist Li Wangyang after official claims that he killed himself while in police custody were disputed by activists and a Hong Kong official.

The petition, which was initiated by veteran journalist and blogger Wen Yunchao and a number of Hong Kong-based pro-democracy groups, is indicative of a growing mood of public outrage and suspicion surrounding Li's death.

The signature campaign follows a demonstration by thousands of people in Hong Kong who carried symbols of mourning for Li and who called for a full investigation into his death.

Activists, politicians, and even government officials in Hong Kong have responded to Li's death, with further demonstrations planned for July 1, the  anniversary of the former British colony's 1997 return to Chinese rule.

Li Wangyang, 62, died at a hospital in Shaoyang city in the custody of local police last week. When relatives arrived at the scene, his body was  hanging by the neck from the ceiling near his hospital bed, but was removed by police soon afterwards.

Relatives, friends, and rights groups have all called into question several details of both circumstance and timing which they say point to the possibility of foul play, including photographs distributed on the Chinese microblog service Sina Weibo, which showed Li’s feet touching the floor.

Police took away Li’s corpse after his death was discovered and have kept it in an unknown location, Li's relatives said.

Li's death came as Chinese authorities moved to crack down on dissidents and rights activists around the country, in a bid to prevent any public memorials on the 23rd anniversary of the June 4, 1989 military crackdown on the student led pro-democracy movement in Beijing's Tiananmen Square.

Li, a former worker in a glass factory, was jailed for 13 years for "counterrevolution" after he took part in demonstrations inspired by the student-led protests in Beijing, and for a further 10 years for "incitement to overthrow state power" after he called for a reappraisal of the official verdict on the crackdown.

He was blind in both eyes and had lost nearly all his hearing when he was finally released from prison in May 2011, his family said.

Chinese activists have since begun issuing statements via Twitter pledging that they would never commit suicide, in an attempt to stymy any future attempts to do away with them.

Reported by Xin Yu for RFA's Mandarin service. Translated and written in English by Luisetta Mudie.

China Increasingly Repressive, Report Finds

2012-06-28
Several Asian nations appear at the bottom of a new freedom index.
Photo courtesy of Lobsang Sangay.
Two Tibetans (hidden) self-immolating in Dzatoe township in Qinghai, June 20, 2012.
Updated at 3:00 p.m. EST on 2012-06-28
China is becoming increasingly repressive in civil and political life amidst aggressive crackdowns and disappearances, a democracy and human rights advocacy group said Thursday.

In an annual report entitled “The Worst of the Worst: The World’s Most Repressive Societies,” Washington-based Freedom House listed China, Burma, Laos, and North Korea among the world's worst-rated countries for political rights and civil liberties.
In Asia, North Korea and the disputed territory of Tibet were placed at the very bottom of the list.
The report was released to coincide with the June sess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Human Rights Council in an effort to focus on the world’s most dire nations. Several council members, including Saudi Arabia and China, are listed near the bottom.

North Korea, like the other countries on the list, was held at "Not Free" status in 2011, with the report citing "nonexistent" rights to freedom of speech and the press, persecution of religious activities, and "severe"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including the use of torture, public executions, arbitrary detention, and forced labor.

Freedom House also noted North Korea's absence of rule of law, the use the death sentence for political offenses, and an extensive network of camps for political prisoners, who face brutal conditions while incarcerated, as factors it used to determine the country's standing on this year's blacklist.

Although China was not ranked at the bottom of the list, the nation was also designated as “Not Free” and Freedom House noted that it is trending downward.

“China received a downward trend arrow due to increased Communist Party efforts to restrict public discussion of political, legal, and human rights issues,” the report said.

Beijing is accused of being behind the disappearance of dozens of human rights advocates, and of using online censorship to regulate social media and restrict access to information on the Arab Spring protests in the Middle East.

“Looking at the way Chinese internet users are disconnected from the world, it’s really pretty incredible,” senior research analyst for Freedom House Sarah Cook said. “Look at how the coverage, or lack of coverage, of what was happening in the Middle East played out in China.”

“There’s an example of the whole world talking about something and people in China just being disconnected from it.”

These actions are part of Beijing’s wider clampdown in anticipation of the power transition this fall, when President Hu Jintao will step down after 10 years in office, the group said.

These findings were consistent with a report Freedom House released in January, which said China “showed significant signs of deteriorating governance, with particularly notable declines in the areas of civil society, media freedom, and the rule of law.”

Worst of the worst


Within China, Tibet received even lower marks, including it on a sub-list of nine countries and two disputed territories with the very lowest scores.

Over 60 Tibetan cultural leaders, including writers and artists, have been arrested since an episode of civil unrest in 2008 and an ongoing series of self-immolations by monks in that region has led to widespread international attention.

“In Tibet, there wasn’t really a reflection in the score because there isn’t much further to go down,” said Cook. “In the Tibetan regions and the autonomous prefectures, that’s where you saw a deterioration and harsher oppression beginning in March with the horrible incidents of self-immolation.”

“The response to this was to send in hundreds of security forces to surround the monasteries and try to take monks away,” she said. “That sparked backlash from local residents and a cycle of repression and resistance.”

Tibetans face the same lack of political freedoms as China’s Han majority the report said, but it noted that they are subject to harsher punishment for calls for greater rights.

Tibetans are also subject to unique persecution, harassment, and punishment for those found in possession of materials relating to the Dalai Lama, it said.

Regional differences

China’s downward trend stands in contrast to other states in the region, including Laos, which has remained stable on the list, and Burma, where Freedom House has observed improvements.

The group urged regional inter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like the Association of Southeast Asian Nations (ASEAN) to play a role in the human rights agendas of their members.

“The free countries should more vigorously press the Worst of the Worst and Threshold countries to live up to their commitments under these regional organizations to respect fundamental rights,” the report said.

Freedom House maintained Laos as "Not Free" in 2011, noting the country's lack of an electoral democracy, "severe" restrictions on the media, and prosecution of religious activities. The report also noted government abuse of land rights and ongoing discrimination against the Hmong ethnic minority.

Burma is still classified by the group as “Not Free,” but did improve its score over last year’s due to progress made regarding civil liberties.

“In Burma there was this initial opening we saw in 2011, and those of us watching in 2012 have been pleasantly surprised,” said Cook.

Reduced restrictions on education, more press freedom, better treatment of opposition leaders and reduced internet censorship helped raise the nation’s score, the group said.

Cook warned that Burma still needs to make institutional changes to ensure broader freedoms, but said she remained cautiously optimistic.
“After [Burmese opposition leader] Aung San Suu Kyi was released …  she was allowed to travel about the country and do interviews with the media,” said Cook.

“On the Internet side, there was the unblocking of exile news websites and the people involved in them were allowed to travel to the country. These are things that a few years ago would have been difficult to even imagine.”

Woman Seeks Justice in Wrongful Shooting

2012-06-28
A Uyghur woman who was left disabled by police demands compensation.
Photo courtesy of Rabigul Yasin
Rabigul Yasin in an undated photo.
A Uyghur woman who says she was wrongfully shot by police in the aftermath of ethnic violence in northwestern China has demanded compensation from authorities because she is permanently disabled and is unable to provide for her family.

Rabigul Yasin, 55, said she was shot and wounded after police carried out house-to-house searches in the Xinjiang capital of Urumqi following the July 5, 2009 clashes between Uyghurs and Han Chinese that resulted in China’s worst ethnic violence in decades.

Uyghur groups in exile say that as many as 10,000 Uyghurs disappeared in the weeks after the bloody July 5 incident, which left some 200 dead, according to official Chinese statistics.

At 1:00 a.m. on July 13, 2009, Rabigul said she was at home in her first floor apartment at the No. 64 residential complex across the street from Urumqi’s Autonomous Regional Bureau of Culture, when a squad of Chinese police smashed through the main gate and began rounding up residents.

“At the time, groups of Han Chinese were still roaming the city looking for retribution against Uyghurs,” she said.

“The noise frightened me so much that I climbed out of my back window and hid inside a dumpster along with a man named Ibrayimjan.”

During the ensuing chaos, she said, police searched 18 apartments in the complex and arrested 20 people, including her two sons.

“After raiding my apartment, a few police officers made their way to the back of the building and fired five shots from about 15 feet away into the trash container where I lay hidden, hitting me once in the leg,” she said.

She said that after getting hit by the bullet she began to bleed heavily and lost consciousness.

Hospital detention

Later, she was taken for treatment to a hospital in Miquan Prison, located just outside of Urumqi, where she said she was subjected to constant interrogation by police while recovering from her wound.

She was restrained in a cot in the middle of a room with four beds, she said, with prisoners only a few inches away from her.

“I was handcuffed, and my feet were shackled to the hospital bed while I was being treated. My family members were never informed about my whereabouts,” she said.

“I was placed under 24-hour surveillance and was not permitted to speak to anyone. I was even watched by a prison police officer when I needed to use the bathroom.”

Rabigul Yasin said that she witnessed a number of prisoners being brought in and out of the room during her time in detention. She was unsure of how many prisoners were being treated in how many different rooms throughout the hospital, but she said she would often hear moaning sounds from down the hallway.

After spending nearly four months in detention, Rabigul Yasin was finally discharged and released by the authorities.

One of her sons had been released after spending three months in police custody, but when Rabigul Yasin was set free, she was forced to bribe a prison official to release her other son from detention.

Health problems

Rabigul Yasin said a lack of adequate treatment has prevented her from making a full recovery, and that her lingering injury has left her immobile and jobless.

“Since my release I have had to use crutches. I struggle to walk and I can’t work,” she said.

She said that she began to develop complications from her injury recently and had sought medical care at the No. 3 Hospital in Urumqi, but that the municipal police only authorized 15,000 yuan (U.S. $2,350) for her treatment.

“The police informed the hospital that they would no longer reimburse my treatment costs, so the hospital stopped giving me the medication I needed. They told me they needed to discharge me, even though I wasn’t fully recovered,” she said.

She borrowed money from her relatives to continue her treatment, she said.

Rabigul Yasin said that although the police had unlawfully shot her, they have only provided her with limited medical care and never compensated her or offered an apology for their mistake.

She said that she was never told by prison authorities why she had been detained and held, or why she was released. She also was never provided any documentation of her injuries.

“When I asked for proof of my detention, injuries, and medical treatment, the prison authorities only threatened me with continued detention,” she said.

And when she asked for her medical history, treatment information, and medical receipts from her most recent treatment facility, No. 3 Hospital, the medical staff denied her requests.

“They said the hospital was not allowed to carry out my requests because the police had directed them not to provide me with any documentation,” she said.

“The police don’t want me to use documentation to bring my case to the upper-level authorities or to publicize it through the media.”

Making ends meet

Rabigul Yasin said that before her injury, she had been forced to support her four children on her own by selling snack food, such as sunflower seeds and peas, on the streets. She said that she sometimes worked as a street sweeper to put food on the table.

But since she was shot, she has been unable to work, and even though her older son has graduated from university, he has been unable to find a job.

Her youngest son, who was recently admitted to university, had to withdraw from school for financial reasons.

She said that she wants local officials to punish the police who wrongfully shot her and left her disabled, according to Chinese law.

“I am rightfully entitled to compensation for my injuries and suffering, according to the law,” she said, adding that she wants local authorities to pay for her treatment until her health is fully recovered.

“I am suffering because I have been left without a way to make my dreams in life come true.”

Reported by Shohret Hoshur for RFA’s Uyghur service. Written in English by Joshua Lipes.

江棋生:宪政共识依然有待建立


   
 

   
   
    
   
    
   
     《炎黄春秋》今年第六期上张千帆的《宪政民主应成为基本共识》一文,是一篇坦率直言、认真说理的好文章。其中,尤以对“宪政社会主义”所作的梳理和评述,更具针对性和启发性,也更有理论和现实意义。文中最能体现张先生理性较真态度的是,他毫不遮遮掩掩地说:“关键问题在于,究竟什么是‘社会主义’?而‘宪政社会主义’主张者恰恰对这个概念淡而化之、一带而过,只是笼统提到‘以社会所有制为根本经济制度’。‘社会所有制’是否就是国有制或公有制?如何实现所有制的社会化?如何防止政府在公有制经济制度下高度集权或滥用公权?这些才是必须回答的真问题,而宪政社会主义理论却恰恰在这些问题上语焉不详。”接着,张千帆先生尖锐地指出:“虽然‘社会主义’本身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但是至少按照马克思的经典定义,其本质在于‘生产资料’的公有制。中国过去几十年的历史表明,实质性的公有制(譬如土地国有制或集体所有制)很容易造成政府集权(甚至极权);名曰‘公有’,实为无人所有,最后一概蜕变为政府乃至官员个人所有。因此,‘宪政’和‘社会主义’不仅不是一回事,而且存在内在的紧张关系。”
    
    毋庸置疑,这句话里的“宪政”,当然是张先生心目中的宪政;这种宪政与“社会主义”存在内在的紧张关系,一点也不假。然而出乎意料地,张先生随后的论述却出现了本不该有的疏漏和缺憾。依我看,他本应先问一问,宪政社会主义主张者心目中的“宪政”到底是什么,然后根据这一考察,再给出自己的相应建言。令人叹惜的是,张先生疏于考察宪政社会主义中的“宪政”究竟是什么,就视为当然地将其等同于他的“宪政民主”中的宪政,并为具有“内在矛盾”的宪政社会主义指点摆脱困境的出路:由于“宪政民主完全可以实现‘宪政社会主义’建立在公民社会基础之上的公平、自由、平等、共同富裕等政治与社会诉求”,因此张先生主张来个痛快的,将显得有点累赘的“宪政社会主义”直截了当换为“宪政民主”,这样就齐活了。张先生并据此在文章中水到渠成地得出结论:“宪政民主是当今中国社会的基本共识。”
    
     在这里,我不得不坦率直言,张先生如此这般地“给出路”及得到上述结论,是颇有风险、很成问题的。试问:如果胡星斗、华炳啸真的心系和钟情于“社会主义”,因而他们的彼“宪政”并非张千帆的此“宪政”,并因而他们的“宪政”不仅和“社会主义”并无内在矛盾,且能担当拯救“社会主义”的重任,那么,张一片好心为他们找出路,要他们对“社会主义”忍痛割爱,是不是就显得不太靠谱、不太对路?进而,张的“宪政民主是当今中国社会的基本共识”这一结论,是不是也就站不住脚了?不幸的是,在我看来,事情正是如此。
    
     接下来,我将考察究竟什么是宪政,考察“宪政社会主义”中的“宪政”究竟是什么,并将毫不遮遮掩掩地给出自己的结论。
   
     究竟什么是宪政?如果只说“宪政强调民主、分权和资源的公平分配”(《炎黄春秋》2012年第6期第65页),或者如周瑞金先生那样,只说“所谓宪政,就是以一种宪法大于天的超然力量,对现存各种权力进行监督和制约”(《炎黄春秋》2011年第3期第69页),似乎难逃对宪政这个概念语焉不详、淡而化之、一笔带过之嫌。关于宪政,我将用一个本质、两个要件来定义。宪政的本质是:限制权力,保障权利。两个体现宪政本质的必备要件是:一是出于对不受制衡的最高权力的零容忍,必须实行三权分立,以权力限制权力,以权力制衡权力;不管这种最高权力是一个人握有的最高权力,还是一群人握有的最高权力,抑或是人民握有的最高权力,乃至天使握有的最高权力。二是出于对任何垄断执政特权的零容忍,必须尊重公民组建反对党的权利,保障反对党的合法存在;不管拥有特权的党派被冠以何种美名,如无私党、公意党等等。在我们这个星球上,所有宪政民主国家都具有上述两个不可或缺的制度要件,不论它们的国情有何差别,也不论它们的模式有何特色,概莫能外。
    
     谁都知道,无法无天决不是宪政。然而,有了一部宪法,未必就是宪政;甚至任何党派、组织和个人都能做到在宪法和法律范围内活动,也未必是宪政——如果宪法允许存在免于制衡的最高权力,如果宪法规定某一党派拥有垄断执政的特权,则这种政制就不是宪政,这种宪法就只能被称作名义宪法,而不是合乎宪政精神的规范宪法。质言之,拒绝和反对三权分立的政体或政制,决不是宪政;确认和背书某一集团垄断执政特权的政体或政制,决不是宪政。
    
     “宪政社会主义”中的“宪政”究竟是什么?首先我要说,“宪政社会主义”中的“宪政”,不是其主张者确有苦衷之下的策略性表述,而是凝结了10多年心血所获得的“开创性成果”;是所谓超越自由主义、具有中国气派、更为科学合理和更为可取的“宪政”。其次我要说,“宪政社会主义”中的“宪政”,是直言不讳拒绝和反对三权分立的“宪政”,也是维护和确保某一集团垄断执政特权的“宪政”。(见《超越自由主义——宪政社会主义的思想言说》,华炳啸著,西北大学出版社,2010年6月)无怪乎,这种“宪政”能与邓小平的四项基本原则相安无事,能与吴邦国的“五不搞”和平共处。
    
     无需再多言,我的结论是:“宪政社会主义”中的所谓“宪政”,并不是宪政;处在大变革前夜的中国,基本的宪政共识依然有待寻求和建立。
   
     在写作此文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极权和后极权政体都说过反对人权、反对市场经济的话,也一直在说反对三权分立、反对多党制和两院制的话,但不说反对民主的话,也不说反对宪政的话。然而,这类政体高唱建设“无产阶级民主”或“社会主义民主”已近一个世纪,从反对市场经济到要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也已20余年,却不知为何时至今日,仍然没给宪政行加冕礼,给它带上一顶“社会主义”的帽子,让宪政与社会主义实现“有机结合”,从而践行“社会主义宪政”之伟业。我猜测,他们不是谋定而待动,而是举棋不定。我进一步猜测,举棋不定的原因是,他们也在琢磨:这种反对三权分立和剥夺反对党存在权利的、一把手说了算的“宪政”,还能好意思称其为宪政吗?
    
   
   
     2012年6月28日 于
   
     北京家中

家人无法再联系 王立军叛国案下月将进入司法程序

 
    (博讯记者采访报道)继博讯日前报道《王立军助手王鹏飞被中纪委带往北京》两周后,2012年6月28日, 重庆市政府终于在其公众信息网上发布通知,经2012年6月25日市人民政府第127次常务会议决定:免去王鹏飞的重庆市公安局渝北区分局局长职务;同时被免职的,还有重庆市公安局刑事警察总队总队长李阳。
   
     6月26日,重庆市第三届人大常委会紧急召开第三十二次会议,会议接受了王立军提出辞去全国人大代表职务的请求。 有消息称:王立军关于全国人大代表的辞职申请写于2012年6月23日。意料之中的是:王立军已经完全是一个“裸称”了,后面不再有“同志”的称呼。 (博讯 boxun.com)

   
    最近几天重庆方面一连串的动作证明,王立军叛国案前期调查阶段已经结束,即将进入司法程序。重庆市人大常委会按照北京指示,将例行所谓初步审议后,立即将关于王立军的免职决定上报给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再上报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后才会正式对外发布免去王立军全国人大代表职务的决定,为王立军叛国案顺利进入司法程序排除一切障碍。
   
    消息人士称,王立军在中纪委和国安部门的软硬兼施下,已经和盘托出了他去美国驻成都领事馆的动机、目的,以及进入美国使馆后所发生的全部事情经过。在有关部门对王立军的前期调查过程中,为了稳定王立军的情绪,麻痹他的意志,甚至取得他对党中央的绝对信任,有关部门在中央领导的指示下,对王立军的处遇条件作了极其特殊的安排:不仅吃住条件优越,还可以不定期给家人、直系亲属甚至朋友打电话,安排家事;妻子也可以不定期探视,这种特别处遇和精心照顾是对从前被处理过的共产党内高官任何人都没有过的,包括前北京市委书记陈希同、前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以及王立军的老领导、前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王立军就是在这种精心安排下,最后精神放松、意志崩溃、心理瓦解,完全彻底毫无保留地向其组织交代了全部问题,甚至包括出走美国驻成都领事馆前的一些细节过程。
   
    当王立军的“使命”光荣完成后,有关部门也认定他已经再无可用价值,便把他交由司法系统,进入司法程序,等待王立军的是将对其进行叛国罪的起诉和审判,而且刑期不会低于十年。在王立军被迫交出所谓的全国人大代表的辞职申请,将被免去全国人大代表职务后,其个人处遇环境将会出现极大落差,几乎是天堂地狱之别。接下来对他进行的将是刑拘、逮捕、起诉、判刑、投监等一系列刑罚措施和手段,这位曾经被中共当局树为警界英模光环满身荣誉等肩的传奇人物,将在共产党的监狱里服完至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而且即便有获得自由的那一天,也会处于被终身监视的状况,不会让他随便说话,除非未来中国的政治体制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丧钟天天敲,早晚到谁家。在当下中国的政治环境和社会环境里,没有人是安全的。今天你是皇亲国戚,明天可能贬为庶民;昨天你还是座上宾,今天你就是阶下囚;昔日你是公安局长,明朝就是刑事犯人,这样的事例在独裁专制国家比比皆是,屡见不鲜。
   
    据北京消息人士透露:王立军叛国案的司法起诉和审判,将在7月份开始,十八大前结束;开庭和审判地点有可能在北京而不是成都。而跟随王立军多年、职业刑警出身的其助手王鹏飞也将受到牵连。据悉,原重庆市公安局技侦总队长、重庆市公安局渝北分局局长王鹏飞将以涉嫌渎职被起诉。
   
    这位消息人士还告诉记者,王立军的妻子肖淑莉半个月前已经从北京回到铁岭老家看病,顺便把王立军在北京被软禁期间的一些情况告诉家人,同时也为王立军案下一步进入司法程序做准备,包括是否请律师为王立军做无罪辩护。但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从6月23日王立军被迫写下申请辞去全国人大代表职务的那一刻起,肖淑莉再也不能接到王立军的电话了。

Thursday, June 28, 2012

纽时访陈光诚:中国变革的压力来自草根


  《纽约时报》的Ian Johnson(张彦)于6月20日在纽约大学一间教室里采访了陈光诚,并于6月26日(周二)发表了该采访对话,原文题目为“‘Pressure for Change is at the Grassroots’: An Interview with Chen Guangcheng”。张彦曾获普利策奖。以下是原文翻译。



  中国律师维权人士陈光诚在经过中美官员高级别谈判后,于上月抵美。数周前,陈光诚趁着夜色翻墙,神奇地逃离了他被软禁的村庄,并在亲戚、朋友和支持者们的帮助下,进入了美国驻京大使馆。五月,中美达成协议允许41岁的陈光诚,携妻子和两个孩子离开中国,到纽约大学法学院学习。在纽约大学科恩教授的帮助下,陈光诚不久将开始学习残疾法,他希望等他回国后可以帮助改善中国残疾法。



  问:你如何解释中国官员经常无视中国自己的法律?是否是因为没有检查制度,所以官员以为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而不会有任何后果?

  陈:也是因为他们不敢做对的事情,不敢不做错的事情。中国的警察和检察官,你觉得他们不懂中国的法律吗?他们肯定懂。但是,这些人非法关押了我。他们都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是非法的),但他们不敢采取行动去纠正。他们做不了。为什么?一个新华社记者来看过我两次,他为此丢了工作。所以你可以看到,你一旦进入了这个制度,你就要变坏。如果你不变坏,你就无法生存。

  问:这种态度从何而来?

  陈:一个重要的因素是无神论教育体制。另一个原因是官员为了自身利益,放弃良知和道德。他们不希望你讲出真相,所以你不敢讲。如果你讲了真相,你怎么能获取最大的好处?如果你要想获得成功,就要说谎。

  问:中国人经常说有精神危机,就是说,在中国的人为了出人头地,没有什么不能干。

  陈:你说的不全对。你说“中国人”,但那不对。但是,说“那些公仆”就完全准确。在农村,人们仍然遵照传统美德和行为方式。

  问:中国政府是否需要某种政治改革或美德改革?

  陈:我不认为这与改革有关。这是因为社会在发展,信息的传播逐渐变得透明。人们对善良的渴望,和深植在人们骨髓中的根深蒂固的良知,不会被暴力破坏。他们无法阻挡历史潮流。

  外国人经常关注中国城市的精英。如果那样做,他们就完全误解了现代中国。过去一年间最重要的事情来自农村。西方人喜欢培训地方官员,让他们懂法。但是,当情况出现改善的时候,不是因为官员的素质提高了,而是因为普通人掌握了法律并推动了事情的发展。例如,躲猫猫事件,孙志刚事件,2008年地震压死学生事件,或甚至我的事件,它们都是因为普通人的推动,推动改变。所以说这种要求改变的决定性压力是在基层。

  问:你认为城市化进程是否对人民有利?他们可以搬到城里,赚更多钱。

  陈:不,我不认为有利。现在它是一种盲目的城市化。城市随着时间推移自然会发展。现在他们想要一次做完。现在城市化主要的事情是让经济统计数据看起来不错,提振经济。

  问:城市化一无是处吗?

  陈:我认为对于那些去城里工作的人有好处。但是,现在把村庄变成城镇的方法,我不认为有什么好处。村庄里的人们通常靠普通的劳力过活,如田里劳动,养鹅,或养鱼之类的。现在是怎么做的?他们把村庄变成了塔楼,这就是村庄剩下的全部。土地给了官员控制的房地产项目使用。这些(村庄里的)人要到哪里干活呢?这怎么能行呢?

  国外的人看中国的人权情况,他们主要看那些知名人士的情况。但他们不知道对普通百姓的侵犯。你知道我的情况,但是你不知道中国数量巨大的残疾人的情况,或被欺负和虐待的妇女的情况,或孤儿的情况。你大概所知很少,或只知道其中的几个。但,这就是为什么官员们如此害怕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问题的真实程度。他们极度害怕人们组织起来。现在农村情况非常微妙。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断地采取关押等手段。他们甚至都不找借口,就是那样做了,因为他们是如此害怕。

  问:所以,官员们清楚农村的紧张情况?

  陈:领导人做不了什么。中国有句古话,如果自己不正,如何正人?他们的儿子、女儿已经搬到了海外,只有他们自己在中国工作。他们怎么能说服别人?他们一起非法敛财,一切腐败。他们不会互相指责。但他们非常清楚,如果这样下去,他们会被摧毁。

  问:今秋十八大后,情况会发生变化吗?

  陈:每一个领导人都不同。但是,即使他们不同,他们不会主动对人民放弃权力,除非人民自己去抗争。

  问:你是说人民自己要去抗争吗?

  陈:这不是说责任在于普通百姓,但是他们在逐渐觉醒。他们清醒地目睹了社会的各种变化。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中国社会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改变。问题是如何改变。

  问:你谈到的觉醒,技术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吗?

  陈:是的,绝对的。新技术让新闻更自由。它将中国推向了新的水平。它让事实变得更难掩盖。

  问:但推特被封了,要访问,需要突破中国的防火墙。很多活动人士也不能在新浪微博发消息。

  陈:我认为他们翻墙比我翻的墙要容易多了!现在那不是问题。问题是很多普通的中国人还不能上网。现在中国使用手机的比例很高,但是农村能上互联网的还很少。所以我认为外国广播公司停止对中国短波播放是个错误。过去,我们经常收听德国之声,加拿大国际广播电台,当然还有美国之音。但是,这些国家正在计划缩减甚至取消这些服务。这表明,这些人不了解中国农村的情况。

Wednesday, June 27, 2012

中国政府必须停止一胎化政策


  
滕用钦

2012619日,我在美国纽约的中国领事馆前参加了集会,要求中国政府停止惨无人道的强迫流产和结扎,停止一胎化政策,给人民生儿育女的自由。

中国政府自从1980年代开始一胎化政策以来,各级政府用强迫流产和结扎的手段推行一胎化政策,无数的胎儿被强迫流产,那些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的妇女被强迫结扎。这是对人权的严重侵犯,我们中国有5千年的历史,即使在漫长的几千年的封建王朝里,也没有听说过用什么强迫流产的手段限制老百姓的生育自由。可是,在现在所谓的社会主义国家里,人民群众反而要被迫违反自己的意愿,只能生育一个孩子。在我的家乡福建省,很多的农村妇女因为想要一个儿子,在偷偷怀孕后被迫东躲西藏,被抓住后还是要被强迫流产,有的还被强迫结扎。即使他们能够将孩子生下来,当地的计划生育干部也要将他们抓去结扎,或者给他们课以重额罚款,扒掉他们的房子,不让她们过正常的生活。

最近,中国政府又将陕西的冯建梅和湖南的曹如意强迫引产,在国际上引起强烈反响,各国政府和民间人权组织纷纷抗议,要求中国政府停止强迫流产,停止惨无人道的一胎化政策。

我作为中国人权运动的一名成员,也对中国政府的侵犯公民人身权利的作为非常气愤,我强烈要求中国政府将那些强迫流产的责任人绳之以法,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将他们送上审判台,这样,我们公民的人身自由和人权才能得到保障。

Tuesday, June 26, 2012

夏小强:和五毛谈心谈美国

 
    

       近日王功权先生在微博上说了这样一件事:坐出租车回到住处,出租车司机的唠叨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他从北京堵车开始说起,说到执政党的严重腐败,越说越气愤,最后干脆痛骂起共产党来。我笑着插话,试着问他走民主道路行不行。他惊呼“不行”。他坚持说“中国只要一民主,就一定乱”。我问那怎么办,他说:“再熬几代人吧。” (博讯 boxun.com)

      我也有同样感遇,昨天和一位多日不见朋友聊天,这位朋友先是痛斥社会黑暗现状,怒骂共产党贪污腐败不可救药,然后突然话锋一转说,最近唯一让他感到自豪的事情是中国终于有了航母,可以不受美国的欺负了,然后又痛斥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妄图称霸世界,为了石油侵略打伊拉克等等。我有些吃惊,要不是面对面和他讲话,在网上我一定会把这位朋友当成五毛。当我告诉了他下面这段美国进口石油的真实情况后,这位朋友只剩下吃惊茫然的表情。
      美国是世界上消耗石油最多的国家,也是进口石油最多的国家,以前一直以为中东是主要来源地、沙特是最大供应国。事实上美国第一大石油供应国是加拿大,输入石油是沙特2.7倍;第二是墨西哥,沙特第三。中东只占美国石油进口的17%。美国和加拿大有两千多公里的没有军队防守的边境线。与这么一个“利欲熏心,霸道蛮横”的国家为邻,加拿大人居然不害怕。加拿大是美国最大的石油进口国。美国人把军队开进来,插上油管子直接把油抽回家,可比打伊拉克省事多了。
      在网上和五毛们说话很生气,他们永远思维混乱焦点模糊。你说美国民主好,他说美国借钱多;你说美国人收养了大量中国孤儿,他说美国人杀害了伊拉克平民;你说美国今天人人平等,他说美国昨天还有黑奴……
      看了王功权的微博,还有经过我和朋友的这次交流之后,我意识到过去我一直以为网上的五毛们都是装傻,现在我意识到可能这些五毛们是真不明白,很有可能是我错怪了他们,那么我就和五毛们谈谈心,谈谈他们深恶痛绝的美国吧。
      美国第5任总统门罗提出了被后人称为美国外交政策“顶石”的“门罗主义”。其核心思想是:反对欧洲列强殖民美洲,支持拉美国家独立,美国不干涉欧洲事务等。门罗时代是强权时代,强国扩张主要靠殖民。门罗主义客观上终结了美洲殖民时代。很难想像,没有美国对殖民者的强硬立场,拉美国家能获得独立。
      美国不打古巴,是美国对外政策基本原则的体现,也就是维护主权国家的领土完整,维护世界和平。美国在近代的所有战争都不是为了领土和利益,而是为了正义。美国的出兵理由无非三个:1、有人入侵了别的国家,破坏了世界秩序。2、发生了人道主义灾难,必须进行干预。3、直接对美国的本土安全构成了威胁。
      1994年卢旺达爆发80万人被杀的部族仇杀。美国因未及时干涉,受到非洲各国唾骂:“难道几百名美军士兵的生命比几十万黑人生命更重要?”结果,克林顿总统亲赴卢旺达道歉和赎罪。人不是美国杀的,美国不干涉他国内政何罪之有?因为,你有能力阻止犯罪却不阻止,就是一种犯罪。这样的高标准只有美国接受。
      在清朝,美国第一个向清政府施压,要求中国实行信仰自由,并向中国派遣大量传教士,花费大量人力及资金建立了众多的学校。人家派军队他派传教士,人家挣钱他投钱。这些学校包括:燕京大学、圣约翰大学、齐鲁大学、金陵大学、东吴大学、沪江大学、华西协和大学,岭南大学等,共13所。
      李鸿章在向朝鲜王妃闵妃传授外交经验时说:“要多依靠美国,美国这个国家与其他洋人国家不同,讲道理,重信义”。李鸿章的老师曾国藩说:“米人秉性醇厚,与中国常思效顺之心”。
      庚子赔款中,清政府向西方八国共赔款白银4亿5千万两,美国应得到其中的3千多万两。后美国国会审核发现赔多了,决定将其中一半退还给中国。两国政府商定利用庚款设立清华留美预备学校。并自退款的第一年起,每年至少应派留美学生100人。直到退款用完为止。胡适、梅怡琦、赵元仁、竺可桢都是庚款留学生。
      美国诚实地退还了多拿的庚子赔款,并在中国建了清华大学、山西大学、协和医院及协和医学院。而英法日等国却把庚子赔款拿回本国作资金积累,去发展自己的经济了。美国认为多拿的肯定不是他一家,于是美国便向英法日施加压力,要求他们跟着退还。最后,那些国家不情愿地陆续归还或免除了一部份赔款。
      “一战”后,在被认为是强国重新瓜分殖民地的《凡尔赛公约》里,几乎所有列强都牵涉其中,但我们没有看到美国瓜分了谁。相反,美国主导了关于中国问题的《九国公约》,提出了对中国的“门户开放”政策。条约第一条是:尊重中国之主权与独立暨领土与行政之完整。
  二

      二战初期,日本为保住在华实力,避免与美国正面对抗。曾提出一个强国瓜分世界计划,即把全世界分为大东亚圈、欧洲圈、美洲圈和苏联圈。其中,大东亚圈自然是日本的,美洲圈则是美国的,在此基础上,日本还提出可以与美国平分太平洋霸权,保证美国的在华利益。被美国断然拒绝,要求日本停止对华的侵略!
      日本侵华后,美国对日本予以经济制裁,禁止废铁、航空油等向日本出口,并增加对华贷款和援助额度,连续三次提供当时金额5千万、1亿、两亿美元的贷款。然后又对日本实施石油钢铁等战争物资的全面禁运,使日本战争机器无法运转。美国坚持日本必须从中国撤军,放弃甲午战争以来日本所掠夺的所有权益。
      珍珠港事件前夕,在天皇的御前会议上,日本军阀判断,在侵华战争陷入沼泽、战争物资补给被美国人卡断、与美国和解又毫无希望的情况下,如果维持现状就如同坐以待毙。于是决定发动针对美国的战争。如果美国为了利益,只要保持不干涉,或者只是口头上表示一下遗憾,劝大家克制。日本就不会去冒险打美国。
      日本第一任情报局长冈崎久彦说:“无论是德国还是日本,都误判了形势,他们不了解美国这个国家。美国进行战争,从来不依据利害权衡和得失盘算,美国人打仗,从来都是依据道德和国民的好恶。”基辛格说:“美国认为实力外交不道德。美国的国际关系秩序标准是:民主主义、集团的安全保障、民族自决”。
      1941年,陈纳德在罗斯福政府的暗中支持下,招募美军飞行员和机械师成立了美国志愿援华航空队——“飞虎队”,他们雄赳赳,气昂昂,来到中国“抗日援中”。在31次空战中,以5至20架可用的战斗机共击毁敌机217架,自己仅损失了14架。5名飞行员牺牲,1名被俘。中国人民将永远记住这群勇敢的美国小伙子。
      再来看看如今给五毛们发薪水的老板当年是怎样评价美国的吧:
      《新华日报》1943年7月4日社论《民主颂》对美国是这么评价的:“从年幼的时候起,我们就觉得美国是个特别可亲的国家。我们相信,这该不单因为她没有强占过中国的土地,她也没对中国发动过侵略性的战争;更基本地说,中国人对美国的好感,是发源于从美国国民性中发散出来的民主的风度,博大的心怀。”
      “每年这一天,世界上每个善良而诚实的人都会感到喜悦和光荣;自从世界上诞生了这个新的国家之后,民主和科学才在自由的新世界里种下了根基。一百六十七年,每天每夜,从地球最黑暗的角落也可以望到自由神手里的火炬的光芒,——它使一切受难的人感到温暖,觉得世界还有希望。” ——摘录自《新华日报》1943年7月4日社论。
      “在中国,每个小学生都知道华盛顿的诚实,每个中学生都知道林肯的公正与怛恻,杰弗逊的博大与真诚。这些光辉的名字,在我们国土上已经是一切美德的像征。……是他们,在我们没有民主传统的精神领域里,筑起了在今天使我们可以有效地抗拒了法西斯思想的长城。” ——摘录自《新华日报》1943年7月4日社论。
      “我们共产党人现在所进行的工作,乃是华盛顿、杰佛逊、林肯等早已在美国进行过了的工作,它一定会得到而且已经得到民主的美国的同情。美国正在用大力援助中国的抗日战争与民主运动,这是我们所感激的。在庆祝美国国庆的今天,我们相信,我们的奋斗只能得到一个结果——胜利。” ——摘录自《新华日报》1943年7月4日社论。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这些社会主义的伟大思想家和行动家,对于美国的战斗民主主义及其在世界史上的进步作用,从来都是给予高度的评价的。美国的战斗民主主义有其光荣的历史传统。……列宁说,这是历史上”最伟大的、真正解放和真正革命的战争“之一。——摘自《新华日报》1944年7月4日社论。
      五毛朋友们,感到惊奇吧,你们相信这是你们老板当年说过的话吗?
  三

      中国是美国最大债主。于是五毛朋友们认为,要没有中国借钱给美国,它早完蛋了。既然美国处处和我们作对,我们为什么不把钱拿来建希望小学,改善人民生活,而非要借给它呢?这不敌我不分吗?另外,就算你要借钱给人,也得找一个信用好的国家呀。难道全世界那么多国家,你们认为美国信用最好?所以五毛朋友需要详细地了解美国。
      拆迁是权贵对城市核心资源的掠夺。以旧城改造为名,把贫穷者赶出城市。以财富和权力重新划定城市的界限——有钱人住城内,穷人住城外。这是对公平正义赤裸裸的践踏。城市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每一个人都有在此生活和谋生的权利。
      在美国很多大城市现代化的商务中心区或中央商业区CBD旁边,都有一个脏乱差的旧城(Downtown)。由于生活便利,在那寸土寸金的地方穷人越聚越多。于是,逼得富人们开始纷纷搬走,到郊区去享受绿色田野了。这就是平等的权利,没有人用金钱和权力把穷人赶走。
      洛杉矶的710高速公路,由于当地“帕萨地那”居民的强烈反对,隔几年听证一次都不能通过,50年都是1条断头路。当地人怕公路经过影响地产价值,所以市议会一直不同意。修公路有利于公共利益;不让建,有利于居民私人利益。在尊重私有财产的理念下,私人利益并没有因为公共利益而被侵犯。
      美国康州新伦敦市因开发计划,需征用居民凯伦住宅,她就是不搬。官司打到最高法院,政府胜诉!但政府并没有开着推土机把她家碾为平地,而是把屋子整个搬到了市中心,还给了一大笔赔偿。此官司打了五年。期间,阻碍拆迁的凯伦安然生活,没被停电停水和骚扰。相反开发商因拖不起时间,只好取消开发计划。
      美国也有国企,他们专干老百姓不愿干,又无利可图,但又必须有人干的事。把盈利的国企甩给老百姓,把不盈利的国企当包袱背起来,这是所有民选政府的社会责任。我们的国企正相反,只要不盈利的,不管该不该做,通通当包袱甩掉。只要盈利的,不管该不该做,统统抢过来不许别人做。这样的国企还不如没有。
      在美国,谁都可以办电视台,但政府不可以。在美国,什么报纸杂志你都能找到,就是找不到“党报党刊”。在美国,什么人都可以找“小三”,但是政府官员不能找。在美国,谁的收入都可以保密,但是政府官员的收入必须公开。在美国,人民可以自由地生活、呼吸、表达不满。在中国,只有政府没有自由,被关在笼子里。
      美国媒体也讲政治上的正确。你不能骂黑人和一切少数民族,你不能拿宗教开玩笑,你不能拿妇女开玩笑,你不能拿残疾人开玩笑,甚至你都不能拿胖子开玩笑。总之,你骂所有的人,骂所有的民间团体都是有危险的。但是,你只有骂总统是安全的,骂政府是不会惹来麻烦的。所以美国脱口秀经常拿总统和政府开涮。
      在央视大肆狠批微博造谣的时候,美国几乎从来不辟谣。甚至对911是美国人自己派飞机撞的,这样恶毒的谣言也从不澄清,更不会去批判和禁止它。相反还允许它自由传播。当然,造谣者也从不担心自己会被抓。其实谣言对于有真相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危害。只有没有真相的地方才害怕谣言。
      常识使我们知道:说别人自私的人,往往是自己自私。说别的国家都为了利益的国家,往往是自己只为利益。说世界上没好人的人,往往是自己不是好人。说世界上没有正义的国家,往往是自己不讲正义。
      一位网友在微博上说了这样一件事情:在从美国回来的飞机上,我遇到一对美国夫妇,他们是来中国收养孩子的。我说:“你们最好挑一下,因为很多孩子是有缺陷的。”他们说:我们就是要收养有缺陷的孩子。因为正常孩子容易找到家,而他们不容易。“我不知道他们费力费钱那么老远来领一个傻孩子回去,难道也”别有用心“?扪心自问,我做不到。
      有网友说,全世界都知道,美国打伊拉克不是为了石油,只有五毛不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拉登是人类的敌人,只有五毛不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权力只要不受制约一定导致腐败,只有五毛不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吃饭是为了活着,活着不是为了吃饭,只有五毛不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共产主义已经成为历史,只有五毛不知道。
      五毛朋友,你们是真不知道吗?
  四

      有网友对此文章的内容提出质疑和反馈,说光说美国好的地方了,为什么不说美国的缺点。我的回答是:美国有缺点,而且缺点非常多。那我为什么不说呢?因为都被美国人自己说掉了。他们说起来比我狠多了,即使《环球时报》的很多骂美国的文章,也是美国人自己写的。翻开1949年以后到现在的中国官方报纸,你可以找到任何你需要的对美国国内灾难遍地的报导和对美国政府罪行的控诉。另外,任何一个中国人不仅可以在白宫前骂美国政府,而且在政府需要的时候可以在天安门广场安全自由地骂奥巴马。那么这样,我还有甚可说的呢?
      通常五毛朋友很少正视现实,他们视人民的苦难于不见,一味编织心中的梦想祖国。作为反例,他们必须搜罗世界各大文明强国的负面资料,以证明那些国家也不过如此,甚至更差。于是他们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他们生活在一个全世界最牛的国家,敢和最牛的对手叫板。这种自我催眠,恰恰说明其对自己国家极度缺乏自信。
      五毛有一种亡国奴情结,总觉得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所以我们一定要紧密团结在党的周围,因为只有它能保护我们。于是,宁愿不要民主自由也不做亡国奴。但我特别想问,不愿意做亡国奴的中国人,为什么一个个要往那个想让我们做亡国奴的国家跑?难到他们不害怕吗?
      上个世纪40年代在纽约举办了一场大辩论,议题:美国是应该支持国民党,还是支持共产党?林语堂作为国民党的代言人,说“共产党只关心吃饭问题,他们不会治理国家”。共产党的好朋友记者史沫莱特回击:你听过中国共产党人跑到美国来享福吗?你见过有一个共产党人在美国购置产业吗?“林博士顿时无言。如今,倘若史女士和林博士再生重新讨论同样话题,不知是何场面。
      疑似中国五毛党台湾分部支部书记的李敖先生说:一个好政权,就是不给美国人做走狗。可是李敖先生却不愿意生活在这个好政权下,宁愿选择生活在他称作“给美国人做走狗的”政权台湾。为什么?李敖需要两个政权,一个政权要允许他胡说八道,胡作非为,确保他不被和谐,不被失踪。另一个政权要满足他和美国作战的变态心理,至于那里的人民有无自由不重要,反正他不在那里生活。
      说一说和美国有关的朝鲜战争。二战结束后,朝鲜半岛分别被苏联和美国“托管”。于是朝鲜南北都掀起了民族独立运动。最后联合国决议在联合国监督下举行全朝鲜公平选举,成立统一的朝鲜议会。但苏联反对,禁止选举在北朝鲜举行。最后,南朝鲜在联合国监督下选出了李承晚当总统,北朝鲜在没有国际监督下,选出了金日成。南北正式分裂。
      朝鲜南北分别建国后,在苏联和中国的帮助下,朝鲜迅速建立了一支庞大的军队。在实力上大大超过南朝鲜。1950年6月25日凌晨,在得到斯大林的同意之后,金日成下令军队越过三八线,发动了对大韩民国的突然进攻。6月27日联合国通过决议,组成联合国军进行干预。苏联没有投反对票,之后却要求中国出兵朝鲜。
      朝鲜战争不是中国和美国的战争,而是中国、朝鲜、苏联和联合国的战争。参战国家由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荷兰、法国、土耳其、泰国、菲律宾、希腊、比利时、哥伦比亚、埃塞俄比亚、南非、卢森堡、日本等。战争的目的不是美帝野心狼要侵略中国,而是联合国不允许朝鲜破坏朝鲜半岛和平。
      朝鲜战争中,中朝军队共伤亡63万人。其中,毛泽东的儿子毛岸英被炸死。志愿军被俘2.1万人。在战俘营,他们举行起义,控诉美军虐囚。美军很狼狈,只好接受人权组织调查,最后发现大部份指控不实。遣返俘虏时,在完全自愿和联合国人权组织的监督下,7,100人选择回大陆,14,000人选择去台湾和其它国家。
      朝鲜战争结束后,7,100个志愿军战俘自愿选择回到了大陆。在经过短暂的欢迎后。他们便被送去了集中学习和交代问题。此后,大部份人被开除了军籍。等待他们是没完没了的审查,和历次政治运动的折磨。他们从此无法安然生活。而选择去台湾14,000名战俘,在改革开放后可以荣回故里,被当成台胞受到盛情款待。
  五

      9.11十周年,10年中,在恐怖袭击中遇难者的家人含泪告别逝去的亲人,重拾生活的信心和勇气,他们说,这种忘记痛苦的过程,“每一天都过得很艰难”。9月11日,在纽约世贸遗址旁,人们聚集悼念遇难者,遇难者家属们依次走上台念出了全部遇难者的姓名,场面催人泪下。无一例外的是,遇难者家属的表情除了表现出悲伤和对逝者的思念外,只有对亲人和上帝的爱,人们的眼中竟没有仇恨。
      美国的民众,牺牲者的家属,他们用的是祈祷,他们求的是上帝,他们呼唤的是怎样用善、用爱来应对这样的一个悲惨的悲剧的场面。记者在对纽约人采访时,不止一次地问起袭击之后,纽约人是否对穆斯林有仇恨,他们的回答竟也惊人地相似:如果恨的话,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2010年,建筑商计划在世贸双子塔废墟旁建立一所清真寺。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全国各地都有人激烈抗议,认为这是往伤口上撒盐的举动。有人愤怒地大喊:“你们可以建清真寺,但请到别的地方去建!”但几乎所有美国主流媒体都无一例外地支持兴建清真寺。《纽约时报》更声称:如果一个国家拒绝多元文化、宗教和思想,这个国家将永远不会诞生出下一个 google。8月3日,纽约市地标保护委员会全票通过在世贸遗址附近修建清真寺的决定。
      纽约市长布隆伯格为此事做了一次演讲。他说:“政府应不应该禁止公民在自己的地产上,按自己所属的宗教信仰,建立宗教场所?或许别的国家会禁止,但我们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这里。如果我们容不下这座清真寺,我们就是在背叛自己的理想,背叛我们作为纽约人、作为美国人的身份。”
      美国受到9.11恐怖攻击之后,一些地方出现了袭击和骚扰阿拉伯裔移民的个案。马里兰州的清真寺被人抹上涂鸦,一高中女教师便联络几个朋友在这座清真寺外为伊斯兰教徒站了一个礼拜的夜岗;俄亥俄州的伊斯兰中心收到了非穆斯林美国公民的捐款;许多不同肤色的妇女,穿上了穆斯林妇女的披肩和头巾上街,以表达她们对不同宗教信仰和不同文化的族群的尊敬和支持;9.11事件之后4天,一名穆斯林女学生戴着头巾和两个非阿拉伯裔的同学到先付款的自助餐厅吃饭,落座不久,女侍者走过来,23岁的穆斯林女学生以为“她要赶我们走”,原来女侍者是来退还30美元的餐费,并告知餐厅决定给她们提供免费餐。女侍者还说自己不愿意看到战争,对穆斯林女学生勇敢地穿着民族服装而感到骄傲。女侍者一离开,女学生就哭了……一位巴勒斯坦裔医生说。9.11之后的第一个星期五,他去清真寺祷告,内心的疑惧却挥之不去,害怕被人辱骂,等他到了清真寺,发现门口集结着五十多个基督教的牧师与教徒,他们打着表示团结和联合的横幅……这位巴勒斯坦医生说:“他们令我感到安慰和看到了和平。美国的强大不在于她的军事和科学的领先,而在于珍藏于这个国家大多数人民心中的伟大精神。”
      当时,在9.11突然发生之后,纽约市长朱利安尼马上开始全面的部署而且疾步向世贸大厦前进。他如果是早去几分钟或者说世贸大厦其中一个晚倒几分钟,那他可能突然被倒塌在里面。另外,朱利安尼当时调动了二十多个单位的消防队员进入大楼,第一时间进行抢险,结果在大楼倒塌的时候343名消防队员死在里面,后来这个NYFD就是美国纽约消防局的一个代号,成为了一个英雄的象征,还有很多的警察也牺牲在那里面。
      世贸大厦内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企业共计1200家之多,平时有5万人上班,每天来往办事的业务人员和游客约有15万人。一位在世贸大楼工作的幸存者叙述了当时的情景:袭击发生后,公司的消防负责人来通知大家,赶快按照消防演习时的应急方案,尽快离开大楼。于是,立即跑到紧急疏散楼梯,楼梯很窄,只有并排站两个人左右的宽度,只见楼梯上排成一字行的人流,有条不紊地向楼下走着,每下一层楼,都有这一层的消防负责人或公司的最高责任者组织指挥着自己楼层的疏散,不用动员人们就纷纷让女性和老人先下,即没有争先恐后,更没有抢道挤占楼梯的行为,楼梯的一边始终畅通着,以便消防员和紧急救援人员上下,消防队员们则是逆向而上,到各楼层寻找需要帮助的人们,带他们撤离。由于大家的镇静,使许多人几乎错觉为又一次的消防演习,也由于现场良好的秩序,使得半个多小时后大楼倒塌之时,大部份人已撤离,包括一位腿脚不便,坐轮椅者也被同事们扛了下来。牺牲降到了最少约2,500人左右,其中300名是坚持到最后而光荣殉职的消防队员,还有负责指挥来不及撤离的领导们。
      我们看到9.11以后,后来有2003年的大停电,不管美国发生什么大的危机,这个社会总会出现友爱、互助、奋不顾身这样无数的英雄人物的表现。首先是一种西方的文化,再就是美国的这个制度,美国的制度它是以在人类目前的情况下最大程度的实现了公平和公义,所以人们觉得去帮助人和被帮助都是值得的。
      有五毛朋友经常说,为什么美国受到恐怖攻击而不是别的国家?这个答案很简单。在一个社区里边如果有行侠仗义的人,总是去跟黑帮做斗争,而黑帮是扰民、害民,而行侠仗义的人去打击黑帮,当黑帮要报复的时候,他当然不是报复普通人、不是报复那些明哲保身的人,报复那些吞吞吐吐的人,他是去报复那些行侠仗义的这些勇士。当受到报复的时候,受到罪恶集团报复的时候,美国是首当其冲的,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有一部9.11当天纽约人自发用船救人的短片,催人泪下。下面是这部短片的文字部份:
      “9.11早晨,世贸大楼倒塌,几百万人四散奔逃,几十万人跑到曼哈顿南端,这才意识到曼哈顿是一个岛,他们被困在岛上。
      船长文森特•阿多利诺:人们感到无助,那是最痛苦的感觉,在陆地上能怎么办呢?大楼塌了,人埋在下面,有消防员、平民。我回头跟老婆说:“我得去做点什么。”她看着我说:“你能做什么,你疯啦?”“我要开着船去曼哈顿救人。”她说:“他们再袭击怎么办?”我说:“那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得做我应该做的,谁也拦不住我。哪怕救下一个人,就少一个人受罪,少一个人死。”
      船在纽约人脑海中排在后面,一百多年来,船第一次成为进出曼哈顿的唯一工具。
      纽约水道船长柯克•斯雷特:是人的本性吧!看到人们求你让他们上船,你不能不管。
      拖船工程师罗宾•琼斯:我在水上工作了28年,从没见过那么多船一起出现,就一个广播马上就来了。
      几百艘船驶过洒满阳光的水面,驶向纽约市,驶向危险和未知。
      船长文森特•阿多利诺:有家庭主妇,也有高级主管,每个人都互相帮助。四个商人拉上来一个老年妇女,还有她的导盲犬,是德国牧羊犬,就把她像冲浪板一样抬起来,抬过栏杆。
      拖船工程师罗宾•琼斯:人为的计划根本不可能那么迅速那么快。
      船长文森特•阿多利诺:不是训练出来的,那天就是人们做自己该做的。
      拖船工程师罗宾。琼斯:人们会在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这些人让我看到,美国人在需要的时候能够在一起。
      9.11船运成为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水上疏散,超过二战时敦克尔大撤退,那时33.9万英法军队在9天内撤离。9.11那天,近50万民众坐船离开曼哈顿,用了不到9小时。”
      我的一位朋友这样说道:9.11不是美国和拉登的战斗,而是文明和野蛮的战斗。那一天,来自世界各地的2,996名普通人遇难——其中有很多我们的中国同胞。那一天,当世界为美国悲伤的同时,也有很多人狂欢痛饮,他们漠视那些消失的生命,只为了满足内心变态的反美快感。人类是以价值来寻找家园的,那一天,我愿意自己是美国人。
      那一天,我也愿意是美国人。五毛朋友,你们愿意吗?
  六

      凤凰网911十周年策划,采访一毕业大学生,问,对911怎么看?他说,很高兴,因为是霸权主义,跟美国对着干的都是英雄。再问,如果让你去美国愿意不?他回答,我喜欢美国,马上去留学了。最后问,对未来憧憬如何?他笑着说,能不回来就不回来!
      这就是经过几十年政府洗脑宣传教育后国人的现实表现。很多国人一边羡慕着美国,一边嫉妒着美国;一边骂着美国,一边梦想移民美国;一边说美国霸权主义,一边梦想自己能称霸世界。这就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本身既无法给人类带来能够幸福的价值观,也没有能力为世界贡献先进的科学技术,一群70多岁的老人,领着一群盲目自大的屁民和愤青,靠意淫过活。
      昨天“三个代表”芮成钢刚刚勇敢地质问嘲笑骆家辉“坐经济舱是不是因为欠中国钱”。很多人对中国借钱给美国很不理解。其实不是借钱,是存款。我们把钱存在美国。为什么要存在美国呢?因为那是我们能够找到的信用最好、利息最高的银行。我们害怕吗?当然不怕,因为那家银行从来没有倒闭过。要真害怕早把钱取出来了。那为什么还要指责人家呢?因为是需要。谁的需要?党的需要。
      我们的CCTV4可以在美国随便看,我们的国家形象广告可以在时代广场随便放,我们的孔子学院可以在美国随便开,我们的五星红旗可以在美国随便飘,我们的红歌可以在白宫随便弹,我们的反美爱国游行可以在美国随便游,我们的《中国可以说不》可以在美国随便说,我们的《中国不高兴》可以在美国随便印。
      我们要防堵一大堆西方东西,西方价值观、西方敌对势力、西方霸权主义、西方文化侵略。我们的防火墙全世界最先进。但很奇怪,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西方要抵制东方价值观、东方敌对势力、东方文化侵略。我们的CCTV4可以在美国落地,《建党伟业》可以在美国公映。这说明了一个真理:有自由的地方不用防火墙。
      央视天天报导伊拉克有路边炸弹爆炸,有美军遇袭,可是央视永远不会告诉中国人民:萨达姆统治时期的2002年伊拉克人口2400万,人均GDP仅为625 美元。萨达姆倒台后,伊拉克2008年人均GDP达298九美元,2010年人口3400万,人均GDP达3758美元!
      在美国,一次重大事故就能改变历史:1911年3月25日的三角内衣公司火灾。146名男女工人死亡,大多数是16到23岁的姑娘,最小的仅14岁。三角工厂事件不仅促使了美国对血汗工厂立法,后来更被写进美国中学历史课本,成为美国现代主流价值观的一部份:生命的价值重于财富。
      美国国家历史博物馆把种族隔离时期的“白人专属柜台”搬到展览现场,让国民牢记这个国家曾经的耻辱。他们还展览了当年对印地安人的战争,美国内战,广岛和长崎的原子弹爆炸,越南、阿富汗、伊拉克等冲突。把历史的真相告诉国民,让他们去判断是非。这是美国对待历史的态度,它展现了国家的自信与坦诚。
      美国的宪法不是写在纸面上的骗人的原则。而是可以用来作为起诉和判决依据的。违反宪法的法律将被判无效,违反宪法的判决将被推翻,违反宪法的政府行为将被追究。所以,写在宪法上的权利,每一项都将通过最高法院的判例得到保障,它是国家对于人民的庄严承诺,它是用来真正保护人民而不是欺骗世界的。
      美国宪法共7条:第1条讲国会怎样建,用来干嘛?第2条讲总统是什么,谁能当?第3条讲法院干嘛使?前三条确定三权分立。第4条讲州与联邦关系,不能以上欺下、以大欺小。第5条讲宪法以后要改怎么改。第6条讲联邦和州政府都要视它为最高法律,忠于它。第7条讲四分之三州通过后生效。简单七条,稳定美国两百年。
      美国两党也开代表大会。四年一次,在各城市轮流举行,一般选择室内体育馆,由各州党组织推举代表,大家欢聚一堂,选举党的总统候选人。所有党代会的费用全部由政党自己筹集,国家不给一分钱。每次党代会,场外的示威活动是一大景观,通常示威者人数远远多于党代表。可以说他们是不请自来的非正式代表。
      美国民主党的党徽是驴子,共和党的党徽是大象。1870年美国漫画家纳斯特画了一头驴登在《哈泼斯周刊》上,以讽刺当时北部反对内战的民主党人笨得像头驴。后来他又画了一幅摔倒的大象,代表不满共和党总统格兰特执政的选民,讽刺共和党又大又笨。没想到两党竟然就将驴和大象拿来作为本党的代表动物了。
      美国共和党和民主党可以随便加入。只要你登记选民时勾一下就行。不要交党费,党也没什么决定要你服从,没什么纪律要你遵守(守法就行),没什么秘密要你保守(又不干坏事),更没什么东西要你牺牲。当然,你也不用对党忠诚,可以随便叛党,也可以随时回来。领导一个超级大国的政党居然那么不严肃。
      美国是历史上总统遭暗杀最多的国家,共有8位。他们是林 肯、加菲尔德、麦金莱、肯尼迪、杰克逊、富兰克林,杜鲁门、福特、里根。其中前4位不幸身亡。但政府并未藉此搜缴武器,限制人民自由,大举实施维稳。因为美国人知道,这是民主的必然代价。民主的目的主要不是用来保护领导人,而是用来保护老百姓。
      1998年印尼排华,1200多华人惨遭杀,1000多妇女遭强暴。某负责任大国表示不干涉别国内政,并在国内封琐所有相关消息。最后,在美国武力威胁下,印尼当局才收敛了迫害华人的兽行,事后印尼华人打出“宁做美国狗,不做中国人”的条幅。
      很多人为苏联解体唱挽歌。但殊不知,苏联70年的历史就是一部对外侵略扩张(包括对中国),对内镇压异己的历史。在冷战期间,它是以专制对抗民主的邪恶中心,而我们却把一个占领我们大片国土的国家视为同志加兄弟,把一个不但从未侵占过我们一寸土地,还帮助我们打赢抗战的国家视为敌人。
      如果你说中国不好,可能被视为西奴;如果你说美国好,就会被视为美狗;如果你说不想做中国人,想做美国人,你将是十恶不赦的汉奸。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只是悄悄把中国国籍变成美国国籍,你将会是一个成功人士;若你同时能献身于主旋律文化,教导中国人怎样才算爱国,你就是一个海外赤子了。
      最让人寒心的,不是贪污腐败,不是强拆,不是高房价,不是股市,不是层出不穷的惊心罪案,而是你身边的亲朋好友们,见怪不怪的纷纷告诉你,这个国家就是这样,你改变不了,习惯就行了。更可怕的是,等习惯以后,谁想要改变,他们还跟你急!
      真正的母亲不求孩子回报她,更不会强迫孩子天天唱歌赞美她;真正的母亲总是把好的东西省给孩子吃,而不是自己把好吃的全吃了,把残羹剩饭给孩子;真正的母亲为了保卫孩子可以献出生命,而不是老让孩子为自己去打架。真正的母亲听得进孩子的批评,不会孩子一骂她就把孩子关起来。真正的母亲只有一个。
      多少年来,他们一直把“西方国家”当做贬义词灌输给我们,他们告诉我们美帝是最坏的。但当我们长大后,却发现他们的子女在西方国家,他们的存款在西方国家,甚至他们的退路都在西方国家……留在这里的,只有从小以来被洗脑被欺骗得不成人样的我们。
    五毛朋友,你听明白了我的这番苦口婆心了吗?衷心希望所有的中国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包括能明白真相的五毛朋友。

Monday, June 25, 2012

Late Forced Abortions 'Standard'

2012-06-21
Observers say an official apology over a forced late-term abortion is unlikely to change family planning policies in China.
Women's Rights Without Frontiers
Friends grieve at the funeral of a 21-year-old Chinese woman who died following a forced abortion in Liuyang City, Hunan Province, in February 2009.
A rare official reaction over the recent forced abortion of a Shaanxi woman's seven-month-old fetus is unlikely to herald any change in China's draconian family planning regime, where such practices have been the norm for nearly three decades, Chinese commentators said.

"Actually this sort of thing is standard operating procedure in China," U.S.-based Chinese Internet journalist Li Hongkuan said in a recent interview. "They have been doing this for the past 20 or 30 years."

"In the past, it would never usually be reported, so most people wouldn't know about it because of the very strict controls by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on the media," Li said.

"The case that came to light in the northern province of Shaanxi is just the tip of the iceberg."

Last week, Chinese officials apologized to Feng Jianmei, 27, after she was forced to abort her seven-month-old fetus and gruesome photographs of her dead baby were circulated online.

Officials in her home city of Ankang said the family planning officials responsible for the forced abortion would be removed from their posts. Forced abortions are commonly reported by Chinese women as officials try to meet strict population targets.

Jiang Nenghai, director of the family planning bureau in Ankang's Zhenping county where the forced abortion took place, Chen Pengyin, head of the county's Zengjiazhen township government, and Ren Longchun, head of the Zengjiazhen township family planning office, were suspended, official media reported.

Feng told RFA at the time that she had been forced to have the procedure by local family planning bureau officials after she failed to pay a 40,000 yuan (U.S. $6,300) fine for an "excess birth" under China's draconian population control policies.

Speaking briefly from her hospital bed in her home county of Zhenping, Feng said that she hadn't consented to the procedure.

Li said he had heard similar stories in his home county of Qingyun in eastern Shandong province.

"It was an even worse case, in which an eight-month fetus ... was killed in a clinic by family planning officials," he said.

Procedures 'common'

Former 1989 student leader Chai Ling, who has since founded a charity to help Chinese girls, said that such procedures were not only common in clinics controlled by family planning departments, but they often caused great physical pain to the mother.

"They never give the mothers pain relief of any kind," Chai said. "They are left all alone, with no help, after their child has been killed."

Chai said she had spoken to Feng since the abortion, and that she had seemed utterly traumatized by the experience.

"Her husband said ... that she only had to hear a few words to remind her of her hurt, and she would pick up a knife to cut her wrists," she said.

Chai said that fetuses killed by such injections would experience severe pain before they finally died.

"They choke and writhe around ... it is absolutely awful," said Chai, who has recently given testimony to a Congressional committee in Washington on the subject.

Li said he saw no reason to expect any changes in China's population control policies, regardless of the apology to Feng.

"It is definitely not going to happen, because the Communist Party makes money from the fines it levies after it has taken away our reproductive rights," he said.

He said that while fines for "excessive birth" were cheaper in China's northern provinces, in the prosperous south, around Guangzhou and Shenzhen, they range from 200,000-800,000 yuan (U.S. $31,000-125,000).

"I knew a doctor who did these operations all his life; he said he had become numb," Li said. "He said the fingernails of an eight-month aborted fetus often had flesh under them, suggesting the sort of agony it must have been in before death."

Reported by Tang Qiwei for RFA's Mandarin service. Translated and written in English by Luisetta Mudie.

Uyghur Petitioners Beaten

2012-06-22
Authorities pressure the protesters from China's northwestern Xinjiang region to return home from Beijing.
RFA
Ghazi Hamud, one of the Uyghur petitioners, sitting in the front row (L) in a family picture, Dec. 25, 2011.
A group of Uyghur petitioners from China’s northwestern Xinjiang region have faced beatings and harassment by police since bringing their grievances over ethnic discrimination to central authorities in Beijing.
The group of some 10 Uyghurs who set up camp outside the Central Politics and Law Commission offices in China’s capital say police were sent to break up their peaceful demonstration on Tuesday.
One of the group, Rehim Yusup, said they had been camping outside the building for about three days when police came and beat them.
“About 100 police officers, both armed and undercover ones, were sent to remove us from here. When we refused to leave, they began ruthlessly beating us,” he said.
Another petitioner, Ghazi Hamud, said two women in their group had also suffered beatings.
“The undercover Han Chinese police officers dressed in casual civilian clothes also violently attacked us Uyghur protesters. They even started beating the women…. Of course they didn’t spare the men either,” he said.
The police included armed police officers, undercover police officers dressed in civilian outfits, and regional police officers sent from Xinjiang to escort the group of Uyghurs back home, the group said.
“I told [the police] that they had no right to mistreat us like that because we are not criminals; they are the ones committing the crime for beating innocent peaceful protesters,” Ghazi Hamud said.
After the group refused to leave, dozens of police remained and continue to harass them, the petitioners said Friday.
Grievances
The group is petitioning authorities over longstanding ethnic discrimination cases in Xinjiang, where Uyghurs say Beijing's policies favor Han Chinese migration into the region and unfair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to the Chinese.
The Chinese government receives millions of complaints every year through its “letters and visits” petitioning system, which traces its roots to Imperial China, but for Uyghurs to take their grievances through Chinese channels in the faraway capital is less common.
“We have all come from far away asking for justice, but no government institution here wants to listen to us or help us,” Ghazi Hamud said.
Ghazi Hamud, 62, is in Beijing to raise the case of his son who was murdered by a Han Chinese person in northern Xinjiang’s Shihezi city in 2001. The accused was only given a three-year jail term while Uyghurs who are similarly charged face execution, Ghazi Hamud said.
Protesting alongside him is Anargul Yusup, 40, who wants to highlight her "unfair" job termination by her Han Chinese boss at the Aksu Public Transportation Company in Xinjiang.
Her brother Rehim Yusup, 42, is accompanying her.
In an earlier altercation in May, police beat Anargul Yusup and another petitioner, Amina, who came to Beijing from a small village in western Xinjiang’s Kashgar to show her discontent with the authorities for allowing a Shanghai-based company to buy her house and land without her consent.
Around three to five other Uyghurs and one Hui are also petitioning with t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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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yghur petitioner Anargul Yusup took photos of her bruises after she was beaten by police on May 11, 2012. Credit: RFA.

Refusing to return
Police, including some dispatched from their hometowns, have been trying to get the petitioners to return to Xinjiang, the group said.
“The police officers have been here since this morning and they have been constantly trying to force us into their automobiles,” Amina said on Tuesday.
“Five police officers were sent from Kashgar just to take me back. Among them are the secretary of the village where I am from, a female police officer named Tursungul, and other police officers from Kashgar city,” she said.
Ghazi Hamud also said that police had tried to force them into cars and leave the scene.
“But we were unyielding and refused to get in their automobiles despite their threats and attacks,” he said.
By Friday, uniformed police officers had left the group, but dozens dressed in civilian clothes remained to watch them, they said.
To deal with petitioners, China employs a system of dispatching local authorities to provincial capitals and to Beijing, where they detain, beat, and otherwise harass petitioners in a bid to make them drop their cases.
Han Chinese petitioners
Police made attempts to separate the Uyghur group from other petitioners outside the Politics and Law Commission offices, the group said.
They said they had received sympathy from over 100 local Beijing residents who witnessed their harassment by police on Tuesday and from Han Chinese petitioners.
One Han Chinese petitioner, a handicapped woman surnamed Li from Zhejiang province, said she had witnessed the brutal treatment of the Uyghur group.
“What they did to these poor Uyghur elderly individuals and women has triggered anger in all of us around. I personally saw a female undercover police officer violently attacking Ms. Amina, and I was force to get involved despite being in a wheelchair,” she said.
Reported by Mihray Abdilim for RFA’s Uyghur service. Translated by Shirinay Arslan. Written in English by Rachel Vandenbrink.

怕薄案牽連 大陸黑金逃亡

要聞組綜合24日電
June 25, 2012 06:06 AM | 5626 次 | 1 1 評論 | 4 4 推薦 | 電郵給朋友 | 打印
中共18大臨近加上前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案被揭發後,外傳掀起大陸黑金「逃亡潮」,軍中相關的秘密帳戶資金急欲逃出大陸,以免受薄案向上延燒牽連,而對岸的台灣成為了外逃資金最大目的地。 台灣「卓越雜誌」雙月刊在6月當期報導稱,中共領導層在薄熙來案揭發後加強整肅軍隊。今年首季,中國對外國非金融類直接投資達160億美元,比去年同期大幅急升九成五。
大陸薄熙來下台事件腥風血雨,整肅餘波所及,一股龐大看不見的秘密資金逃難潮,正持續安靜地流出海外,指向台灣。
報導指出,大陸資金外逃台灣多透過台商擔任中間人,經地下金融渠道匯款,在台灣購買豪宅等物業洗錢,又或偽裝成外資向台政府申請投資。有台商表示,近日接獲28億元新台幣(約9346萬美元)的洗錢任務,買了數家上市公司及房地產,未來仍有數宗。
報導又指,部分逃出大陸的資金可能先經第三地,再流入台灣,透過台商及大陸個人遊等結匯,以及地下匯款渠道,回流大陸,形成國際黑錢逆流。
據報導,某台商數年前曾協助中資來台投資置產,最近循同一管道,又接獲安排新台幣28億元的任務,於是他買了幾家上市公司及房地產,不著痕跡。他說,後面還有好幾筆,在大陸領導人習近平全面接班前,得乾淨俐落地安排好。
台商擔任中資「藏錢」的白手套及人頭,多半很低調,警覺性極高,看中下手的標的其實並不張揚,化整為零,以免引起注意,更不會是市場注意的明星物件。
報導指,今年第一季,中國對外國非金融類直接投資達160億美元,比去年同期大幅上漲了95%,透露大陸資金外逃訊號。熟悉大陸人士指出,薄熙來的鬥爭事件愈演愈烈,第二波、第三波往上發展到他的總靠山江澤民系統,軍系相關的秘密帳戶急欲逃出大陸。
報導指,中南海政治鬥爭形成的金錢暗流,台灣,不失為方便權宜的選擇,因為兩岸商務往來頻繁,台商往往可以扮演白手套及安排此間人頭等工作,加上地下金融管道暢通,透過所謂的「地匯」,只要在大陸交付人民幣,扣掉黑市的匯差及利息,就可以在台灣取得新幣,甚至不需要繞道第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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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曝光13件贪贿及渎职侵权案 鼓励实名举报

 
   
    中新网南京6月25日电 25日下午,江苏省检察院举办“举报宣传周”发布会,期间公布了近几年发生的、较典型的13件贪污贿赂计渎职侵权案。这些案件法院已作出判决。同时,检察机关表态,将重奖有价值的民间举报线索,鼓励实名举报。
     (博讯 boxun.com)

    曝光的贪污贿赂案件包括:泰州市人事局原局长杨寅生(正处级)受贿案,扬州市广陵新城管委会原主任卜树领(副处级)受贿案,中国药科大学基建后勤处原处长方少骅(正处级)受贿案,江苏大学基建处原调研员胡建华(正处级)等人贿赂窝串案,江苏海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原副总经理、江苏海通建设工程公司原董事长杨曲洪(副处级)等人贿赂窝串案,常州市新北区龙虎塘街道原督导徐建清(正科级)受贿案,常熟市辛庄镇管理委员会原副主任施建春(副科级)受贿、挪用公款案。
   
    公布的渎职侵权案例包括:南京市建邺区动物卫生监督所原所长岳邦超、监督防疫科原科长周炳祥、建邺区商务局商贸科原科长王健、沙洲街道畜牧兽医站原负责人王吉林玩忽职守案,无锡工商行政管理局崇安分局广益工商所原工商监管员唐敏华放纵制售伪劣商品犯罪行为、受贿案,苏州市相城质量技术监督局原局长李崇建滥用职权、受贿案,如皋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就业管理处就业管理科原副科长黄国斌滥用职权、贪污、受贿、伪造国家机关印章案,射阳县渔业行政执法大队一中队原中队长崇加华滥用职权、受贿案,泰州市海陵区村镇建设办公室原副主任田治国玩忽职守、受贿案等。
   
    江苏省检察院副检察长王方林表示,去年以来,全省检察机关共受理首次举报线索15315件,其中属于检查机关管辖的职务犯罪线索8400余条,渎职犯罪线索1886件,先后奖励举报有功人员1321人。其中,江苏省检察院对一起涉案金额近千万元的贪污案件举报人一次性奖励20万元。去年以来,共有29名职务犯罪嫌疑人向检察机关投案自首。
   
    检查机关希望,广大民众进行实名举报,提供尽量客观、详尽的举报材料,检查机关将绝对保密,做到实名举报“件件有答复”。
   
    本文来源:中国新闻网

山东原副省长黄胜严重违纪违法被开除党籍公职

 
     来源:新华网
    山东原副省长黄胜严重违纪违法被开除党籍公职

     新华网北京6月25日电日前,中共中央纪委对山东省原副省长黄胜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进行了立案检查。
     经查,黄胜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收受巨额钱物,并给国家造成严重经济损失;道德败坏。
     黄胜的上述行为已构成严重违纪,其中有的问题已涉嫌犯罪。依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行政机关公务员处分条例》的有关规定,经中央纪委审议并报中共中央批准,决定给予黄胜开除党籍处分;经监察部报国务院批准,决定给予其开除的行政处分;收缴其违纪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Friday, June 22, 2012

中国2万外逃贪官 捲走逾万亿人民币

 
    (世界日报) 在中国各地掀起廉政风暴之际,中国官方「中国经济周刊」报导,中国滞留境外的贪腐官员保守估计有近2万人,携出的资金不下1兆元人民币。他们外逃的首选国家为加拿大,在加拿大甚至形成了「贪官小区」。而逃往加拿大的主要原因是,加拿大法律严谨,遣返程序复杂。
   
       报导说,中国外逃贪官因不甘寂寞,在海外想继续高档享乐生活,并唿风唤雨,在当地发挥影响力,加拿大形成了中国「贪官小区」。 (博讯 boxun.com)

   
      不过据「自由亚洲电台」援引在温哥华担任中国黑龙江银行诈骗案主嫌高山的法律顾问的任立三表示,中国外逃贪官一般都比较低调,不会在海外结党成派,引人侧目。他也表示,由于加拿大法律制度严谨,遣返程序相当复杂,让中国贪官有侥倖心理,因此,加拿大仍是中国贪官外逃首选国家。
   
      报导引述居住在多伦多的梁咏春说,目前中国社会进一步动盪,人人自危,造成越来越多的官员外逃,给自己和家人留后路。「这进一步证实了,目前在中国生活的人普遍意识到的危机感。因为谁都知道生活在国内随时都处在危险当中。对于做官的来说,每分钟可能被叫拉清单,清算。从而失去财产甚至人身安全。即使不会被政治斗争清算,也存在着像空气污染、水污染、食品安全、医疗安全等一系列的问题」。
   
      梁咏春表示,官员大批外逃,说明他们比一般百姓对中国更没有信心。
   
      据分析,外逃贪官在加拿大比较集中,形成了贪官的社交生活圈子,「这些人并不会像中国早期的留学生那样,去学习英文,然后试图融入当地的社会,工作、生活。他们带着在中国国内贪污得来的非法所得,到海外享受这种非法的收穫。因为融不进当地的社会,他们就会不约而同的选择一些容易聚集在一起的社区去居住,价格昂贵,条件较好,而且也方便他们形成一定居住效应的社区,从而在客观上形成了所谓的「贪官小区」。
   
      报导说,原中国银行黑龙江省分行河松街支行主任高山,于2004年底,携巨款逃到加拿大。高山涉案金额超过10亿元人民币。同案犯李东哲、李东虎兄弟已于2011年遭遣返回中国。

福建民政厅介入调查唐骏名下基金会

 
     来源:重庆晨报
     学历门未了,又爆慈善门?
     尽管新华都基金会和陈发树本人仍未对“以大学生就业培训为内容的‘蓝天工程’项目存在造假嫌疑”一事作出回应,但新华都基金会的业务主管单位福建省民政厅下属的民间组织管理局6月 20日透露,福建省民间组织管理局已责令新华都基金会就项目开展调查,重新核查账目,并最后提交调查报告。对此,新华都基金会秘书长林丹娘表示,“蓝天工程”项目是由唐骏(微博)完成运作的,并已关停。 (博讯 boxun.com)

     唐骏已“脱离”基金会
     媒体此前曾刊发《新华都基金会合作伙伴或为“空壳”》一文,记者调查发现新华都基金会在2010年开始运作的以大学生就业培训为内容的“蓝天工程”项目存在造假嫌疑,其合同方也为空壳公司。尽管报道未获得新华都回应,但福建省民间组织管理局就此约谈了新华都基金会秘书长林丹娘。
     据了解,唐骏对这一项目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约谈时,林丹娘还特别提到,唐骏从2011年8月开始就不再担任基金会的任何职务,但未对具体原因作出解释。据悉,2009年10月20日,陈发树和唐骏高调宣布成立福建新华都慈善基金会,会上唐骏称陈发树将捐出其持有的市值83亿元的有价证券。
     “蓝天工程”已关停
     福建省民政厅人士表示:“唐骏确实不怎么懂运作基金会,连基金会项目的定期回访这些基本东西都没有。”林丹娘称,“因为蓝天工程运作失败,目前已关停该项目”,对于具体原因,林丹娘拒绝回答。一位民间组织的负责人认为,项目的关停必须要经过理事会讨论,并以公告形式展现,展现的内容包括项目关停的原因以及资金的详细公示等。
     百万元支出无细节
     记者在查阅新华都基金会2011年年报发现,一笔123万元的支出存疑。这一名为“提供就业培训”的项目内容简述为“帮助大学生就业”,项目年度支出为123.004万元,但对这一项目的并无其他详细描述,比如如何开展、合作方是谁、为哪些大学的大学生提供了培训、培训的内容、方式以及场所等均未列出。
     此外,在新华都基金会新改版的网站中,并没有与这一笔支出相对应的项目。据《每日经济新闻》
     投身慈善,却被疑为诺而不履、履而存疑。当前,福建首富、新华都实业集团董事长陈发树,以及唐骏就不得不面临这样的窘境。
     声音
     唐骏的道歉在愚弄谁?
     有点意外的是,唐骏近日主动站出来,就“学历门”向公众公开道歉。但是,从唐骏的道歉内容来看,看不出他是为自己的假学历和之前的不道歉而道歉。
     另一方面,唐骏虽然道了歉,但是他把“学历门”事件的主要责任推给了别人,甚至可以直接说是推给了揭露他假学历的方舟子(微博)。他在道歉中找出的原因是自己平时太高调了,得罪了很多人,别人揭露他的假学历,不是打假,不是伸张正义,而是打击报复他,是泄私愤,是公报私仇。唐骏告诫别人不要学他,其实不是我们理解的教育别人不要像他一样搞假学历,读野鸡大学,也不是在被打假之后拒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不为自己的错误道歉,而是告诉别人做人不要太高调,不要得罪别人

Tuesday, June 19, 2012

Corruption Protesters Jailed

2012-06-18
Tibetan villagers had spoken out against corrupt housing officials.
AFP
An undated photo by Free Tibet shows Chinese paramilitary police marching on the streets of Ngaba.
A court in China’s Sichuan province has ordered two Tibetans jailed after they joined protests against officials accused of corruption tied to public housing, according to exile sources.

The two men were among a group of 15-20 Tibetan villagers taken into custody on April 14 after they refused government orders to praise local officials suspected by local Tibetans of embezzling public funds in Ngaba (in Chinese, Aba) county’s Andu township.

When the villagers voiced their disapproval, about 10 truckloads of armed police who had accompanied the officials attacked the crowd, injuring about 100, sources said.

“Most of those detained in Andu in April have now been released,” said India-based Tibetan monks Losang Yeshe and Kanyag Tsering, citing contacts in the region.

“However, Phulten, 40, of the Phulten Tsang household in Gyalde village was sentenced to three years’ imprisonment by the Ngaba county People’s Court on June 2,” Yeshe and Tsering said.

“On the same day, Gyurkho of the Tsamtsang household in Gyalde village was sentenced to two years.”

The nature of the charges made against the two men is not known, though they were accused of “refusing new houses built with government aid, and not taking the keys when presented to them,” Yeshe and Tsering said.

Phulten is “entitled to lodge an appeal within a certain period of time,” they added.

A third Tibetan, Pema of the Sengge Tsang household in Pekhe village, Andu township, has not been tried and remains in detention in the county town, they said.

“Prisoners are not being held in Ngaba these days, but are taken to distant places to serve their sentence.”

Funds taken

The two officials singled out for praise by the Ngaba county were suspected by Andu villagers of having taken funds assigned for the building of state-subsidized housing, Yeshe and Tsering said.

And though homes were given to people as a form of “state assistance,” the families occupying them were told at the end of last year that they would have to pay 10,000 yuan (U.S. $1,594) of the 80,000 yuan that each house had cost to build.

“The people responded that they had been given the housing as aid, that no demand for money had been made, and that they were not able to meet one now.”

The two government workers later praised by county officials were suspected of having embezzled funds for the housing, causing a shortfall that resulted in the demand for money from tenants, Yeshe and Tsering said.

“The two have been held in low regard ever since.”

Meanwhile, Losang Phuntsog, 29, a monk from Ngaba’s restive Kirti monastery, was recently sentenced by a prefectural court in Ngaba’s Barkham county to eight years in prison and four years’ deprivation of political rights, Yeshe and Tsering said.

“He has not been seen, or his whereabouts revealed, since he was arrested on Oct. 17, 2011, and the crime for which he was sentenced is not known.”

Ngaba has been the scene of many of the 39 Tibetan self-immolation protests that have taken place so far against rule by Beijing. These have resulted in a major security crackdown in Sichuan and in other Tibetan-populated Chinese provinces nearby.

Reported by Rigdhen Dolma for RFA’s Tibetan service. Written in English by Richard Finney.

Monday, June 18, 2012

陈光诚侄子“杀人案”:当局仍不许陈克贵聘请律师


 
    来源:美国之音
   
     陆杨 (博讯 boxun.com)

   
    香港一个关注中国内地维权律师的民间组织发表声明,敦促山东地方当局保障公民陈克贵请人辩护的自由。警方指控陈克贵“故意杀人”而拘捕了盲人维权人士陈光诚的这位侄子。
    
    *陈克贵被禁与家人及律师见面*
    
    香港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6.18)星期一声明说,目前在美国学习的山东盲人法律维权人士陈光诚说,他的侄子陈克贵5月9日被山东临沂县检察院以“涉嫌故意杀人”正式批准逮捕之后,一直没有被准许跟家人和家人为他委托的律师见面。陈光诚对该组织说,官方指定的律师在会见陈克贵之后透露,陈克贵在拘留所中可能受到酷刑虐待,他的旧伤也没有得到适当治疗。
    被长期拘禁在家的盲人陈光诚4月逃离山东沂南东师古村之后,当地官员闯到他大哥陈光福家搜查。陈光福儿子陈克贵出于防卫将当地官员砍伤,5月被当地公安批捕。
    
    陈克贵出事后,他的妻子刘芳先后委托了几位律师为陈克贵辩护。但是沂南县公安局禁止律师跟陈克贵见面,并称当局已经给陈克贵指定了辩护律师。
    
    设在香港的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说,陈克贵被捕至今,不但未能与家人委托的律师见面,更是没能跟家人会面。
    
    美国之音记者星期一(6月18日)给陈克贵的父亲陈光福打电话。陈光福说:“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请的律师见不到,家人他们也不让见。他们明确地说,现在在行政侦查阶段,任何人都不让见。”
    
    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在声明中认为,没有家人委托的律师,陈克贵失去了应有的诉讼权利,包括让委托律师探视嫌疑人、查看口供以及做出辩护等。
    
    *刘卫国:警方为嫌疑人请律师违法*
    
    第一时间受到陈克贵家人委托介入陈克贵案子的山东律师刘卫国同一天对美国之音说,警方为嫌疑人委托律师是违法行为,直接剥夺了陈克贵的法律权利。
    
    刘卫国说:“首先公安就没有权力给他指派律师。因为家属委托律师在前。而且从厉害关系上来说,警察抓人,然后警察和辩护之间厉害有冲突,他凭什么给人家指派律师去?而且陈克贵也没有申请法律援助。按照我们法律援助的相关规定,是提出申请之后,才会给他指定。”
    
    刘卫国律师说,陈克贵4月27日早上出的事,下午他妻子刘芳就委托了刘律师。刘卫国律师为此组织了律师团,还亲在去江苏等地寻找过在外躲避的陈克贵。但是后来,刘律师说,从江苏回来之后,他就被告知不许他介入陈克贵的案子。刘卫国律师说,他将陈克贵的案子转给了广东的陈武权律师,但陈律师的律师证随后被扣发,到现在也没有拿到律师证。
    
    *丁锡奎:陈克贵案继续交涉中*
   
    陈克贵案子现在由律师团成员丁锡奎和斯伟江两位律师负责。不过,当局也以已经给陈克贵提供了法律援助为由,禁止两位律师跟委托人见面。丁锡奎说:“现在没有任何进展跟原来的情况比,见不着他(克贵)呀。下一步我们继续跟他们交涉吧,要不你怎么办?”
    
    官方为陈克贵指定的律师,跟2006年陈光诚被拘捕时官方指派的辩护律师来自同一个事务所。而当时的律师为陈光诚辩护时,只说四个字“没有异议。”受访的律师、陈克贵父亲和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担心,由有官方色彩的律师为陈克贵辩护,陈克贵将会“被有罪”。
   
    刘卫国律师表示,他担心陈克贵可能受到刑讯逼供,当局不让律师见他,是害怕暴露虐待陈克贵的事实。
    
    *港律师关注组:给陈克贵法律权利*
    
    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向沂南县政府提出要求:立即停止一切侵害陈克贵人身安全的行为;依法保障陈克贵及其家人委托辩护人的自由,安排陈克贵与家人以及丁锡奎和斯伟江律师会面;将陈克贵移送到山东省以外的法院审判,以确保审判的独立及公正。声明要求中央政府兑现承诺,彻查临沂政府的违法行为并依法惩治。
   
    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组长何俊仁律师对美国之音说,希望国际社会和媒体关注陈克贵案子的进展情况,共同促成上述几点要求的实现。

Sunday, June 17, 2012

Officials Apologize Over Forced Abortion

2012-06-15
Chinese authorities will probe family planning operations after a woman was forced to terminate her seven-month pregnancy.
IMAGINECHINA
A woman walks with her grandson past a propaganda pavilion for family planning services and the one-child policy in Qingdao, Oct. 12, 2011.
Chinese officials have apologized to a woman in the northern province of Shaanxi after she was forced to abort her seven-month-old fetus and gruesome photographs of her dead baby were circulated online, official media reported on Friday.
Officials in Shaanxi's Ankang city said the family planning officials responsible for the forced abortion would be removed from their posts. Forced abortions are commonly reported by Chinese women as officials try to make strict population targets.
Jiang Nenghai, director of the family planning bureau in Ankang's Zhenping county where the forced abortion took place, Chen Pengyin, head of the county's Zengjiazhen township government, and Ren Longchun, head of the Zengjiazhen township family planning office, were suspended, the official English-language China Daily newspaper reported.
Feng Jianmei, 27, said she had been forced to have the procedure by local family planning bureau officials after she failed to pay a 40,000 yuan (U.S. $6,300) fine for an "excess birth" under China's draconian population control policies.
Speaking briefly from her hospital bed in her home county of Zhenping, Feng said Tuesday that she hadn't consented to the procedure.
"I have just given an interview with a reporter. My head really hurts...No, it wasn't [with my consent.] It was forced. That's what happened."
A photograph taken at the time and later posted on the Tianwang rights website's discussion forum showed Feng lying in a hospital bed with her dead baby beside her.
Probe
The China Daily appeared to confirm the family's version of events on Friday.
"Feng, 27, was forced to terminate her pregnancy at seven months in a hospital in Zhenping on June 2," it said.
A government official called for a full probe into all family planning operation in the county, promising to deal with the case "according to law," the paper said.
Meanwhile, an investigation team from the Shaanxi provincial family planning commission had been sent to Zhenping, it said.
Feng's husband Deng Jiyuan said his wife was taken away by officials from the local family planning bureau and given an injection at the Zhenping county hospital without her consent. Two days later, she lost the baby.
"They gave her the injection on June 2, and the child was stillborn at 3:00 a.m. on the morning of June 4," Deng said. "They gave the injection directly into the child's head."
"She didn't agree to this...They grabbed her hand and forced her to sign," he said.
Deng said he and Feng had agreed to pay the fine, but that they had forced her abortion anyway.
He said the child would have been the couple's second.
An employee who answered the phone at the hospital where Feng was staying confirmed she was there earlier this week and denied that forced abortion was a regular part of China's one-child population controls.
"There is no coercion," the employee said. "There is ideological work, but we can't force [people]."
Reported by Luisetta Mudie.

Suu Kyi: Nobel Prize 'Opened My Heart'

2012-06-16
The Burmese democracy hero accepts the Nobel Peace Prize 21 years late.
AFP
Aung San Suu Kyi delivers her Nobel Peace Prize acceptance speech at Oslo's City Hall, June 16, 2012.
Burmese opposition leader Aung San Suu Kyi finally delivered on Saturday her Nobel Peace Prize speech, saying the award she won 21 years ago while under house arrest "opened up a door in my heart" and fueled her campaign for democracy and human rights.

"When the Nobel Committee awarded the Peace Prize to me they were recognizing that the oppressed and the isolated in Burma were also a part of the world, they were recognizing the oneness of humanity," the 66-year-old democracy icon said in her acceptance speech.

"So for me receiving the Nobel Peace Prize means personally extending my concerns for democracy and human rights beyond national borders. The Nobel Peace Prize opened up a door in my heart," she said, appearing emotional at times in her 40-minute address.

She received two standing ovations during her speech to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in front of Norway's King Harald, Queen Sonja and hundreds of dignitaries at the Oslo City Hall.

Aung San Suu Kyi, who was released from house arrest in November 2010, did not accept the award personally in 1991 as she feared the military generals who were ruling the country ruthlessly at that time would not allow her to return to Burma.

Her husband Michael Aris, who died of cancer in 1999, and their two sons accepted the award on her behalf.

"Often during my days of house arrest, it felt as though I were no longer a part of the real world," said Aung San Suu Kyi, who had spent 15 years of the last two decades under house arrest.

"There was the house which was my world. There was the world of others who also were not free but who were together in prison as a community. And there was the world of the free. Each one was a different planet pursuing its own separate course in an indifferent universe.

"What the Nobel Peace Prize did was to draw me once again into the world of other human beings, outside the isolated area in which I lived, to restore a sense of reality to me. ... And what was more important, the Nobel Prize had drawn the attention of the world to the struggle for democracy and human rights in Burma. We were not going to be forgotten," she said.

'Cautious optimism'

Aung San Suu Kyi, on her first visit to Europe in nearly a quarter of a century, said she was cautiously optimistic about reforms continuing in her country under the nominally civilian government that took over in March last year from decades of harsh military rule.

"If I advocate cautious optimism, it is not because I do not have faith in the future, but because I do not want to encourage blind faith. Without faith in the future, without the conviction that democratic values and fundamental human rights are not only necessary but possible for our society, our movement could not have been sustained throughout the destroying years," she said.

Ethnic tensions and political freedom in Burma remain among her concerns, she said.

When Aung San Suu Kyi left Rangoon for Europe earlier this week, the country's western state of Rakhine was reeling from sectarian violence between Buddhists and Muslims.

The death toll from two weeks of violence stands at 50, with 58 injured and more than 2,500 houses burned down, according to state media.

More than 200 people remained missing from the Muslim town of Maungdaw, where the unrest first started eight days ago, said an official recording casualties for the government, requesting anonymity because he was not authorized to speak to the media, Reuters reported.

Aung San Suu Kyi will on Monday be honored at a concert staged in Dublin, Ireland, where U2 lead singer Bono will present her with the Ambassador of Conscience award, Amnesty International's most prestigious honour.

67th birthday

She arrives in Britain on Tuesday, her 67th birthday. She is expected to enjoy a family gathering, possibly meeting her two grandchildren she has never seen, and receive an honorary doctorate at Oxford, where she studied, reports have said.

She is also scheduled to address both houses of parliament in Westminster Hall, a rare honor usually accorded only to heads of state.

Her last stop is France, at the personally invitation of the new President Francois Hollande.

Reported by Khin Maung Soe for RFA's Burmese service. Written in English by Parameswaran Ponnudurai.

Two Infants Beaten in Forced Eviction

2012-06-15
Chinese authorities demolish apartment buildings in Beijing's Chongwen district, ostensibly because they are dangerous.
AFP
Chinese government enforcement men carry sticks and stand guard before the demolition of houses claimed illegal by local authorities in China's Hubei province, May 7, 2010.
Dozens of unidentified men severely beat up two infants—who suffered broken teeth and head cuts—as they moved to demolish the homes of several residents in Chongwen district in Beijing this week, residents said.

About 60 to 80 men carried out the forced eviction using bulldozers on Wednesday without any official warning or legal process, said local resident Liu Fengchi.

"They held us to the ground while they started to demolish our homes; there were two young kids who were taken off and beaten in the courtyard," said Liu, whose home had been in an alleyway near the Ciqikou area.

"They beat them till they lost two teeth, and they had to have several stitches in their head and ear."

The injured were all from the family of a widow, Li Xiuyun, she said.

"I told them they should bring out our belongings, that it wouldn't do to demolish [our homes] in this way," Liu said. "They said these were the actions of the government, but when I asked them who was from the government, no-one came forward."
Dangerous
According to Li Xiuyun, the authorities had begun demolishing apartment buildings in the district, ostensibly because they were dangerous, but Liu and her husband had campaigned for many years against the plans.

Li's son Li Yunge said he had been pinned to the ground and beaten by a group of men until there was blood running down his face, although he hung on doggedly to his camera.

"Then they started to demolish the buildings, saying the government had held a meeting [on Tuesday] and officials higher up had told them to demolish them," Li Yunge said, adding that his sister and mother were the other two injured people.

"There were about 70 or 80 people," he said.

Land acquisition for development, often resulting in lucrative property deals for local officials, sparks thousands of protests by local communities across China every month, many of which escalate into clashes with police.

In recent years, property owners all over China have complained that existing leasehold contracts are being flouted by local officials and developers keen to swell revenue coffers with lucrative land deals.

China already sees thousands of “mass incidents” across the country every year, official statistics suggest.

Many of these are protests or sit-ins linked to forced evictions, allegations of corruption, or disputes over land sales.

Reported by Qiao Long for RFA's Mandarin service. Translated and written in English by Luisetta Mu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