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未年初,当以韩寒“反革命”论处,当然此“反革命”非哪“反革命”对此,胡平先生有了精辟的论述,在此不表。韩寒的“反革命”引起了海内外一场少有的激辩。
为什么一个年轻的意见人士的论述会有如此重大的影响,一方面是韩寒的知名度,另一方面,是“环球时报”对韩寒的力挺,毋庸 置疑“环球时报”的观点就是共产党的观点。作为革命政党的共产党为什么要支持“反革命”呢?很简单共产党半个多世纪以来,对中国民众的暴虐超过了历史上任何一个王朝,早已成为人民革命的对象。而今天中共至所以挑起革命的话题,表明革命的危机已经逼近共产党。于是有了“革命不可能”,“革命危害性”的种种言论。不希望革命发生的人,自然会找出种种革命不会发生的原因,害怕革命发生的人,就会找出种种革命的危害性,希望革命的人同样也会找出种种革命的因素。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这些说反革命的,说革命的,都是纸上谈兵,与革命没有多大的关系,革命是一些活不下去了的人的一种集体反抗行为,他们既不会被革命煽动,也不会被反革命忽悠。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这是千年不变的道理。中国每年都有这样的反抗,去年已增加到18万起,当然真实的数字肯定要比这个多得多。而且每一起反抗事件,几乎都有全副武装的军警参与。民众的维权抗暴到了这样的程度,这是不是革命,当然是革命,如果这样还不算革命,天底下就没有革命了。18万起革命,没有一件是煽动起来的。过去,当局总是说受到海外敌对势力的煽动,现在也开始承认是地方政府施政缺失所至。 (博讯 boxun.com)
如果对革命作一个民意测验,大凡没有人喜欢革命,革命都是被迫无奈之举,只要有一丝不革命就能达到正义、公平的希望,就不会有人革命,因为革命的成本太大,不但会造成社会的动荡,往往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老百姓起来革命,是在任何解决问题的渠道都被堵死的情况下采取的行动。老百姓没有办法了,绝望了,只能是“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中国的老百姓是世界上是善良的人民,最能忍辱负重,等到他们起来造反了,革命了,那一定是这个天下黑到不能再黑,官吏狠到不能再狠,日子难到不能再难了。从中国官民的对立来看,革命毫无疑问已经成熟。如果说过去共产党闹革命,还要发动群众的话,那么现在不需要谁来发动,老百姓就自发起来了。反对革命的人往往指出革命不一定就产生民主,比如共产革命。此言不假,但纵观当今世界几乎每一个国家革命后都产生了民主制度,因为民主成了世界的潮流。特别是近二十年多来从苏联、东欧,现在的中东,但革命的方式有了较大的变化,大都是通过较为温和的,不流血,少流血的方式进行的,称为“天鹅绒革命”。也有象利比亚那样,执政者顽固不化,以军事对抗人民革命,人民最后被迫拿起武器的。天鹅绒革命的前提是执政者认清形势顺应潮流,而中国的执政者共产党完全没有这样的态度,这到不是他们坚持他们的意识形态,而是他们的利益使然。中共这些年来已经蜕化为利益集团,这个利益集团瓜分了中国的全部利益,这个利益又成为可以代代相传的资 产。他们保护坚守已夺得利益,比老百姓夺回失去的利益还要坚定。因此,官民之间很难有商榷的空间,中国可能不得不走上利比亚式的革命道路。
讲到革命,人们往往把想到“辛亥革命”,“辛亥革命”是一场革命与改良的竞赛,结果清廷的改良的速度落后与革命的发展,所以革命暴 发了,一百年后的今天 的中国又到了改良与革命竞赛的时候。但是,如果拿历史比较,清未确实还存在着改良与革命的竞赛,但当下的中共政权的态度基本是坚决不改,所以谈不上改良与革命的竞赛。中共政权面对革命的态度是堵,不但政治上堵,地痞流氓方式堵,也以军事方式堵,实在堵不住了就退一点,乌坎村是一个例子。但因为不是制度性的,而是权宜之计,所以今天退了一步,明天可能又会进二步。中共党内相信也不是没有人在考虑根本上杜绝革命,长治久安的办法,但杜绝革命的办法,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这就是民主。当年在延安窑洞,毛泽东与民主人士黄炎培谈到朝代兴亡的历史周期率时说到这个问题:“我们找到了一条避免这个周期的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可惜毛带着共产党一进城,不但忘这条路,而且还实行了比任何一个皇朝都残酷的专制独裁。当然共产党也逃不出这个历史周期,而这个历史的周期已经来到了。
十几年前,中国有两个文化名人对谈出版了一本“告别革命”的书,但要告别革命,主动权不在民,而在执政者的手里。而今天中共执政集团,正以他的统治方式逼迫着革命的到来。21世纪的中国革命已经开始,这场革命会激烈到何种程度,会流多少血,那就看中共执政集团的态度。任何一个告别革命,反对革命,不想革命在中国发生的人,请你们以行动敦促中共执政团队,顺应潮流,立即开启民主政治,让中国的这场革命成为天鹅绒式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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